我脚步未停,开口:“只是那日见宴席上的黑衣人,配合很是不当。”

半晌后仲溪午轻笑了一声,声音才响了起来:“浅浅,你向来都是遇事处变不惊,让我都止不住佩服。”

这句话太过暧昧,我也不再追问下去,只是开口:“皇上不愿泄露不说便是,何必拿这种话……来搪塞我。”

然而右手却被仲溪午握住,我对上他的眼眸,用力挣了挣,他却越握越紧。

“就算此处无人你也不能这样逾矩,你把我当什么……”我语气上也带了几分恼怒。

“你不是向来都知道吗?还拿规矩来压我。”仲溪午并没有因我的说辞松手。

左手握圣旨越来越紧,半晌后我才开口:“皇上这是什么时候变了目标?”

“没有变。”

“嗯?”我诧异的看向仲溪午。

只见他目光灼灼:“一直都是你。”

听到这句话我下意识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这次仲溪午没有再用力,我顺利的缩回了手。迎着仲他毫不动摇的目光,只觉得喉头发紧,我张了张嘴,稳了下情绪才说:“那牧遥……”

仲溪午眉头皱了皱说:“为何你总是会把牧遥扯到我身上?”

我低头看着地上晃动的光影才开口:“是你说的你看她眼神和我不同。”

“当然不同。”仲溪午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因为喜欢而眼神不同的人一直是你,已经成亲还惦记的人是你,量尺寸做……衣服想给的人也是你。从一开始,都只有你。”

手里的圣旨差点拿不稳,只觉得自己心跳声太响了,响到我耳膜里全是“砰砰”的回响:“我…我可是……”

晋王妃三个字没说出来,我就看到了手里的圣旨,声音戛然而止。

仲溪午似是看透了我心思,开口说道:“怕你之前会因为身份有负担,所以现在才来告诉你,不过聪颖如你,又怎么看不出我的心思呢?还拿牧遥做借口在大殿上婉拒我。”

“既然皇上当时已经听出了我意思,今日又何必前来……”我感觉手里这个圣旨要被我蹂躏烂了,好像听说过圣旨是御赐之物,损毁会重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