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雄虫稀少珍贵,信息素跟随等级的不同而有不同的程度的浓烈之分,阿莫斯只嗅到过一次楚倦的信息素。

馥郁清冽的蜜罗香气,从雄虫瓷白脆弱的肌肤里弥漫出来,几乎只是一瞬间就让他忍不住合拢双腿,结实有力的臂膀不自觉的撑在雄虫病床的两侧。

楚倦往昔总是温柔尊贵而又矜持,哪怕是安抚他也只是少许露出一点信息素或是精神力,只是那么一点就有烧灼般的欲/望涌起,更何况此刻完全沉浸在雄虫的信息素里。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楚倦仍不愿意出声,牙齿死死咬住单薄的嘴唇,把苍白的唇色咬到快要出血,阿莫斯伸出一只手以几乎强硬的姿态伸进雄虫口中。

声音不自觉的低哑:“雄主,咬我,别咬伤自己。”

雄虫的虫核已经破碎,没办法自行愈合,免疫系统被破坏,每一处的伤口都可能带来感染的危险。

雄虫冰冷的身体唯有口中是暖热的,牙齿咬在阿莫斯的手指上,依稀可以察觉到细微的战栗。

雄虫身上单薄的白色长袍很快就被解开,阿莫斯近乎虔诚的揽住楚倦腰肢,在雄虫额心印上轻轻一吻。

无尽星海在此刻沉寂,远天只剩下幽远的星光明明灭灭。

.......(见评论)

垫在雄虫身下的长袍被汗水浸透,阿莫斯直接把床幔掀倒在地。

解开自己的军装盖在雄虫蜷缩的身体上,单膝跪地亲吻雄虫仍在不停颤抖的指尖和青紫的膝盖。

室内的温度恒定,雄虫却仿佛忍受着侵袭的寒流一般唇色惨白,双眸紧闭。

阿莫斯以超乎寻常的耐力将雄虫抱进怀中,克制着抚过楚倦单薄的脊背,哑声道:“雄主,没事了。”

他几乎全身心都被雄虫高强度甜蜜清冽的信息素笼罩,加之刚刚的亲近触碰。

那些疯狂叫嚣的渴求叫他忍耐着自身身体上痛苦的同时,也饱受心理上的煎熬。

他用干净的手掌一丝一缕拨开雄虫汗湿的额发,目光在触及雄虫湿润的眼角时不由得呼吸一顿:“雄主,怎么了?”

是哪里又开始疼了?

他很想低头细密的吻去雄虫的泪水,又自觉未曾漱口的自己不配碰到雄虫,只能用指腹摩挲雄虫的眼角,半抱雄虫的姿势让他的反应避无可避触碰到雄虫的衣裳。

“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