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在他这一生最不堪的时候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让最不想看见的人看见自己的所有的狼狈、挣扎、甚至连排泄都没办法控制。

滚烫的泪水从苍白的脸颊滑落,那双幽兰的眼眸里是涣散的死寂。

他把伤痕累累的手臂横在自己眼上,不敢去看记忆里那只虫的神情,是嫌弃恶心或是震惊,一眼都不敢去看。

因为里面插着东西,甚至不是瞬间的失/禁,而是一滴一滴哆哆嗦嗦的往外滴落,痛苦和耻辱的延长是一场不见血光的酷刑,堪比凌迟。

他没有衣袍遮蔽,就那样在阿莫斯,他曾经的雌奴,他喜爱而不敢出口的雌虫面前,赤/裸着身体一点一点的失/禁。

而后等到了温热的口腔。

雌虫温热的口腔笨拙却轻柔的裹住雄虫伤痕累累的部位,不敢吮吸只敢含住,片刻后才敢细细的舔舐上面几近凝固的血液。

“……”

那温度几乎烫的楚倦发自灵魂的战栗,一片死寂的眼眸被迫重新聚焦,蔚蓝深邃的星河倒映在他眼底,身体忍耐不住的弓起,咽喉里发出颤抖的闷哼。

他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军雌笔直端正的跪姿依然顺服,低头的模样只能看见线条流畅的脊背微微弓起。

以及他那一身肮脏不堪的痕迹。

“滚......”雄虫开始执拗的挣扎,嘴唇张合着吐不出完整的字句,下意识抬起虚弱的双腿就准备踹开跪地的雌虫,然而他实在太虚弱,用力也只是踹在雌虫坚实的胸膛上而后被雌虫牢牢握住膝盖。

“你走......”

这样的无能为力,这样的任人宰割。

那根禁锢他多时依然在流窜着电流的玻璃容器砰的一声掉落在地,雄虫痛苦更甚,冷汗岑岑,血液混合着其他液体不受控制的流淌,双腿之间一片狼藉。

雄虫近乎惊恐的想要踹开跪在身/下的雌虫,然而他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那些不堪入目的肮脏流淌过干涸的黑红的血渍,和青紫斑驳的肌肤,又被温热的唇舌一点一点吻净。

雄虫孱弱的手臂已然失了力气,双腿为雌虫钳制,只能仰头面对星河,泪水无声而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