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

“这家伙在一些事情上有点儿耍无赖。”格特说:“虽然这种事在军火生意中也不鲜见。可我们希望尽量绕开他们。在国会取消对安盟的禁运后,我们建立了自己的武器供应渠道。”

“我手上已弄了一份二十三个人的名单。”瑞安告诉他。

“好的,我对这方面的情况也较熟悉。去年十一月我们以为他将一些军火运给了一个伊朗人资助的组织,但事实证明这个判断是错的。我们花了两个月时间才弄清这件事。假如我们能早点和他本人面谈一次,事情就简单多了。”

“那么英国人了解这些情况吗?”杰克又问。

“他们也插不进去。”马丁说:“每次企图与他谈话时,就有一些傲慢而精明的欧洲血统的非洲士兵出来阻拦,而你又无法责备他们,因为假如欧洲人把他们象贱民一样对待的话,他们就会索性胡来。还得记住一点,被遗弃者总是聚集在一起的。”

“所以,我们不知道对这个家伙到底需要了解些什么,也并没打算去了解,是么?”

“对此我也说不准。”

“那我们是否再派人进去弄清楚一些事情。”端安抱一丝希望地问。

“这个我还是说不准。”

“见鬼,马丁?”

“杰克,你对实际情况还不够了解。如果你没有注意到的话,请注意,你在案卷中看到的任何档案都不会告诉你它是怎样获得的。”

瑞安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的确;搞情报的人并没有标上姓名,也没有注明会见地点,而传递情报的手段也难以猜测,“喂,我们是否能有把握地设想,我们可以通过某种全新的方式,从这位先生身上获取更多的情报。”

“你可以相信这种可能性正在考虑之中。”

“他也许是我们手头最重要的线索。”杰克指出。

“我知道。”

“关于他的问题可能会位人感到很头痛的。”说出了这句话瑞安才感到心里舒服些,“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研究吧。”

“对啦,那样才能愉快从容地工作,得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研究。”

“什么时候我可以得到马顿斯的材料?”瑞安问。

“一有材料就会让你知道的。”格特应道,并向杰克道了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