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窋跟刘盈的关系很好,曹窋待人温和,为人宽厚,却没有什么才干,无论是作战,还是在其他方面,都没有什么突出的才能。

也就是这样的好脾气,在面对刘祥的质问的时候,才不会脱鞋。

“你不先拜见我,却先质问,这是什么道理?”

曹窋反问道。

刘祥这才与众人拜见了他,“拜见舅父!你的羊呢?”

“没了!一只都不剩了!”

相比刘祥的莽,刘安就更懂得做人了,他笑呵呵的走到了舅父的身边,坐了下来,“舅父~~整个长安之中,唯独您家的羊肉是最好吃的,我们今日特意前来,怎么就没有了呢?”

曹窋伸出手来,揉了揉刘安的头,对比刘祥,他也更喜欢这位更加老实的刘安,他无奈的说道:“我一直都是给你们留着的,奈何,你阿父亲自来取,我也不敢不给啊。”

得知羊都被刘长所带走,刘祥满脸的绝望。

“仲父都这般年纪了,怎么还做这种事情呢?还跟我们抢羊,他可是天子啊……”

刘安倒是毫不意外,他阿父做出什么事都是合理的,若是觉得不合理,那一定是对阿父不够了解。

“阿父要这么多的羊做什么?他一个人又吃不完……”

刘安沉思了片刻,只好转变了目标。

“那我们还是去舞阳侯家看一看吧。”

……

没有找到羊的二代群贤们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皇宫,刚刚接近皇宫,就听到了一阵阵的高呼声,远远的,就能看到一群人聚集在皇宫之外,声势浩大,远处还有甲士们来回的奔波,这是出了什么大事?

群贤们心里好奇,急忙加快了脚步,走上前去。

走的近了,方才看清了聚集在这里的人的真面目,都是太学的学子们,这些人看起来神色高亢,正跪坐在皇宫之外,朝着皇宫的方向纷纷大拜,口呼万岁。

“这是什么情况啊?”

在刘安他们靠近之后,即刻就有甲士护在他们周围,将他们与那些太学生们拉开距离,不让他们靠近,当刘安询问之后,带头的甲士急忙行礼说道:“这些太学生,说是要为先前行刺刘公的事情向陛下请罪……先前,他们还多次说要支持陛下之政……这些人还是有些危险,都佩着剑……”

“跟阿父请罪??”

“太学的学子们不都是很傲气的吗?怎么还会主动来请罪呢?不应该是聚集起来请求阿父释放浮丘伯吗?”

“浮丘伯已经被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