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忙学习,”文泽才回着。

袁叔却皱起眉,“不像,那天他搬进来的时候,我瞧见他手里有龟甲,那东西你知道吧,只有以前的神棍才用!”

类似神棍更胜似神棍的文泽才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现在有些人对那些挺有兴趣的,我觉得要是人找对了,算得也挺准。”

“准?那都是忽悠人的,”袁叔皱起眉头,“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我娘非给我找了个八字相合的姑娘结婚,结婚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后来接连生了几个孩子,一个也没养成,没多久她也死了。”

说着便是长叹,“我也就成了老光棍了。”

“这房子这么大,都是您自己修起来的?”

“是啊,我是个石匠,又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攒了点钱,”说起这个袁叔有些骄傲。

“佩服,”文泽才竖起大拇指道。

袁叔哈哈大笑,“你这娃子真会哄人高兴,话说回来,那些东西不信也罢,看看我的下场,啧.....”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也不好反驳,难不成说袁叔的老娘没有找对大师?人家现在都成老光棍了,他就是提也是戳人家的心窝子。

两人正说着话,院门便被推开了,一个浑身湿透了的黑衣青年慢慢地往对面那间屋子走。

袁叔站起身,“哎哟,周小子,你咋不打伞啊!”

带着龟甲,又姓周?!

文泽才猛地看过去,正好与那青年对上眼。

阴冷如同毒蛇般的视线让文泽才皱起眉头。

“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洗个澡,不然夜里会着凉的!”

袁叔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对住在家里的人都很照顾,他说完也不等那青年答应不答应,直接便去了灶房。

文泽才站起身,指了指自己这间屋子,“同志,雨这么大,过来坐坐吧。”

那青年打量了他两眼,什么话也没说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啪地一下将房门关上了。

难以接近,也不是个善茬,文泽才掐了掐手,可却是个正直之人,

“那人啊,我听袁叔提过,叫周卫国,”回家后,文泽才问起那青年,田秀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