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下巴一痛,触足把她的两颚箍得更紧了。

她看见江涟低下头,俯到她的面前,与她鼻尖顶着鼻尖,狂乱地嗅了一口气。

周姣:“你……”

江涟说:“你在兴奋,因为我。”

他盯着她,眼中是晦暗的渴欲,密不透风地将她包围,令她一阵窒息:

“你想成为我的一部分。为什么不答应我?”

“……我不想。”周姣一字一顿地说,“没人想成为怪物的一部分。”

“你想。”江涟说,鼻子伸到她的唇间,很深地嗅了一下,“我能闻到你的情绪。”

说着,他突然张开口,一条紫黑色的触足猝然伸了出来:“你不信的话,我还能闻得更深一些。”

话音落下,他就要强行捏开她的上下颌,似乎想让触足钻进她的胃里嗅闻一番。

“够了!”周姣打了个哆嗦,咬牙说,“我的确很兴奋,但不是因为想成为你的一部分。”

江涟没有说话。

她情绪激动的时候,果然是最香的。

他很想,很想……

把嘴唇贴上去?

不,不够。

寄生她,永远留住她的气味?

也不行。寄生虽然能让她心甘情愿地依附他,被他享用,但会让她的气味发生变化。

而且,比起无休止的、不能解渴的嗅闻,他更想吃她的唾液,重温那种舌根被香到发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