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霏感觉到了痛意,眉头皱起,却没有醒。

“持宠而娇。”贺西洲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无奈,“也就你敢这么做了。”

……

沈思霏第二天醒来时,腺体上就摸到个凹凸不平的牙痕,除此之外,就只有锁骨处有个极深的牙痕。腺体的事他记得,锁骨这边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贺西洲起来了就看到他扯着领子,迷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沈思霏转过身看着他,“昨晚还发生了什么吗?”

贺西洲:“我说什么,你都信?”

沈思霏面露怀疑。

贺西洲:“昨晚的沈老师很热情。”

沈思霏:“……”

贺西洲:“你还叫我爸爸了。”

沈思霏:“……滚。”

他面色微红,直接把门关上了。

贺西洲险些被门砸到脚,嘴角忍不住勾起,也就只能在嘴上占些便宜了。

沈思霏脸皮薄,外表看着冷冷清清的,性子也冷情冷性的,实际上娇惯难养还爱撒娇,总之难伺候得不行,可能还有点保守。

在两人没有正式定下法定伴侣关系之前,贺西洲会尽量克制自己。

他正要下楼看一下早饭,就听到卧室的电话响了。

是孙微佳:“贺总,你让总部办的股份转移的协议已经办妥了,盖章已经盖上了。”

贺西洲:“不用立即生效,你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叫人来接你。”

孙微佳:“中午十一点的,晚上八点就能到……对了,有几个老股东似乎对你有些不满,都是贺老那边的人,贺老还有意让你回去。我说国内新公司还没运营完善,您暂时没法回去。”

贺西洲冷道:“不用管,他们想控制我,不是一次两次了。辛苦你了。”

沈思霏走出门,就恰好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谁想控制你?还有很多次?”

贺西洲挂了电话,“没有谁。”

沈思霏看着他的眼睛,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