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真是权季青,‘我回来了,你在做什么?’

含光看了许云深一眼,多少有些恶作剧意思地回了一句,‘嗯,和一个朋友在吃饭。’

权季青那边也没再来短信,不知是不是去琢磨这个朋友到底是男性还是女性了。含光从许云深这边听了这么一番分析,心情也是不错,更懒得回他,只想着让他自己忐忑一番也好。这边又问许云深,“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才能继续保有主动呢?”

“你就做自己就可以了,也不要故意表现得太冷淡,思平那么敏锐,你要刻意做作,反而容易被他看透。”许云深说着又笑了,“所以说爱得多的就比较可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得了娘家人的出谋划策,含光胆气大壮,和许云深聊起了别的事,因为两人现在鲁国,刚又参加过权家的婚礼,含光不由也和他说了些当年的往事,比如这宜春票号的变迁等等,谈兴一开,竟是聊到了晚上十点多方才结账出来,两人倒是都有了点酒,好在也没开车,直接打车回家就好了。

此时是鲁国夜生活的开始,也算是小小的晚高峰,计程车并不好叫,两人走出来在路边站了一会都没车,含光低头玩手机呢,就听得身边许云深咦了一下,她道,“嗯?怎么啦?”

许云深双颊有些红,对她微微一笑,道,“没什么。”

过了一会,一辆车在他们跟前停下,含光正要和许云深告别上车时,他忽然说,“我有点事,得先回去,你等下一部没问题吧?”

含光耸了耸肩,“没问题啊,这边治安很好,那你先走吧,我到家和你说。”

许云深嗯了一声,打开车门,忽然微微弯腰,一把把含光抱住了,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含光被他亲得莫名其妙,“哎,你干嘛——”

“没什么。”许云深摇头说,“走了,爱你哟!”

说着就飞快地坐进了车里,含光莫名其妙地看着计程车远去,心想他今晚估计是真的喝多了。

正这样想着,手机又响了起来,是许云深发来的短信:‘往右边看下,不用谢我!这是家人应该做的!’

呃?

……含光好像有点不祥的预感,但又总觉得不会这么巧,她咽了咽口水,有丝害怕地缓缓探身往右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