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海锤了他一下:“你以为大家都像你,每天都想着出来玩,我被我爸拉到公司里当社畜去了。你也就比我小两岁,怎么没见你爸让你管理公司去,把你放出来祸害人。”

“他怕我直接把公司给弄倒闭了呗。”余明远伸出手,“东西带来了没有。”

庄海把一封厚实的信塞进了他手里:“想尽办法弄来的,这小区安保不比你家别墅那边差。”

余明远点头:“以后两倍还你。”

庄海笑了笑,“你还真不放弃,人家不喜欢你啊。”

余明远道:“我就喜欢这样傲娇的性子,这种人,前期越是不动心,跟石头似的,后期一旦对你动心,就真的死心塌地了。到时候任你怎么渣,他都不会离开的。况且,还是个离不开alpha的omega。”

……

晚上,沈思霏走出电梯,就见家门口蹲了个人。

余明远捧着三朵玫瑰花,低头玩手机,听到脚步声抬头,唰的一下跳起来,露出一个笑:“沈老师,我可终于又见到你了。”

沈思霏的睡意吓没了,他道:“你他-妈怎么进来的?你有病?”

余明远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受-虐狂,面上仍是笑嘻嘻的:“啊,我当然是走着进来的。我也没病,就是被我爸关了十天,在这期间我发现,我更喜欢沈老师了。”

沈思霏掏出手机,余明远摆手说:“您一定不想在深夜闹出动静上头.条吧?咱们有话好好说。”

沈思霏没什么耐心:“我就一个字,滚。”

余明远转头将花插在门把上,让开路,“沈老师,晚安。”

沈思霏狐疑地走过去,时时刻刻留意身边的动静。

余明远却一直站在那里,直到他关上门,都没有任何动作。

第二天,又是如此。

而且对方精明得不行,总是能挑到沈思霏落单、贺西洲不在的时候。沈思霏身为成年男子,处处小心,余明远也从未逾矩,有时在路上跟他聊几句话,有时站在人群里笑着望他。沈思霏觉得毛骨悚然极了。

余明远像是个怎么都甩不脱的癞皮狗粘了上来,沈思霏几次想直接投诉omega权益协会,最后都忍了下来。

一旦从社会渠道上曝光,那就是社会事件了,豪门那边流言蜚语传的快,他不想成为某些长舌妇的饭后谈资。

再加上这几天忙得停不下来,沈思霏还没想到其他办法,

第四天沈思霏下车前,贺西洲叫住他:“你怎么东张西望的?你神色好像很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