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喜欢?”

带着明显的不信任的语气,幽绿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像要从用眼神将人贯穿一样。

“!!”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祝爻感受到尾巴骨上冰凉的危机,伯纳德这个NPC真是太恶劣了,而他整个身体被人托起,双脚半悬在空中的无力感更加让他感到心慌焦虑,但是他全身所有的重量都挂在伯纳德身上,又不得不抓紧了对方的肩膀。

这个NPC不是看不起小贱民讨厌小贱民吗?为什么现在……抱得这么紧。哪怕祝爻视力不清,却也前所未有地感受到来自对面危险的目光,又很不对劲,一点也不应该是副本NPC看玩家的那种眼神。

祝爻抿着唇,明明心里打鼓。但紧张之下却感受到伯纳德手指上冰凉的动作,从下养尊处优的小算命先生强烈的自尊霎时又占据了上风。

“喜欢这样吗?”男人的嗓音变得有些暗哑,“脚趾和嘴巴都会能出水,这里也会么?应该会吧……要不要试试?”

“不要弄那里了,我不喜欢!”祝爻又羞又愤地冲这个无礼的NPC凶了声。

满眼泪光,他真的很不喜欢这样,他都不明白一个伯爵家的贵族少爷的指腹怎么会那么粗糙,刮一下都敏感得发疼。

对于祝爻的发难,伯纳德只不过是停顿了一瞬,当然不是因为被小贱民给凶住了,而是惊讶于小贱民竟然有这个胆子凶他。

不过,恶劣的贵族少爷怎么会在乎一个小贱民的诉求。

他只知道自己昨天想试试这个小贱民的嘴到底能不能吸出水来,没想到对方毫不领情地拒绝了,后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还亲自去洗衣房洗起了外套。而今天,本该陪着他的小贱民居然和自己的哥哥待在一起一整天,现在还特地换了身这样的裙子,就要在宴会上和别人一起跳舞。

伯纳德觉得自己脑袋都快气炸了。本来他还想做点更恶劣的事情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小贱民,但是他一低头,居然看见怀里的少年簌簌发抖哭了出来,一双粉嫩猫抓一样的手蹭在自己肩上一挠一挠的,看起来非常不情愿。

“巴蒂斯特这样的时候,你也哭?也不情愿?”

男人放过了他那只可怜的尾椎骨,却将人抵在衣帽间的墙上,又咬上细嫩的耳垂吮i吸着。那上面还残留昨晚被疯子莱斯特伯爵咬破皮的小伤口,现在又被伯纳德这么吸着,好像真能有什么从里面淌出来一样,要不然真是想不通伯纳德怎么会发出如此满足的喟叹。

被巨大的阴影笼罩着,祝爻只觉得自己耳朵上湿哒哒一片,以为又被NPC弄得流血了,慌乱中骂道:“混蛋伯纳德!你弄疼我了!”

男人吮i吸的啧啧水声霎时停下,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瞬,只剩下钟表走过的滴答声。

幽绿色的眼睛盯着对面墙上的挂壁时钟两秒,时间显示傍晚五点四十分。伯纳德不耐烦地“啧”了声,终于从祝爻身上离开。

男人舔着唇边的沾着香甜气息的口i津,一把就扯过祝爻的腰,亲自帮他的小贱民把上面刚刚弄乱的蝴蝶结重新系好,语气冷傲道:“小贱民,别想巴蒂斯特了,你今晚的舞伴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