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要让可敦失望了,过不了几日,那老东西就算不被气死,也撑不了多久了。”

“而当下能即位的,只有我呼延海逻一人,你说他会对我这个唯一的继承人,赶尽杀绝吗?”

他胸有成竹,又相当狂傲。

司露听得心惊胆战,几乎要把唇瓣咬破了,“你……你们在谋划些什么?”

呼延海逻站起身,脱下外氅,露出精壮的胸膛,虬实的肌肉和粗壮的臂膀在灯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

“可敦不必知晓这些,你只需知晓,过了今晚,您能倚仗的,便只有我这个来日新王。”

“可敦,今晚,就让儿子先好好疼疼您。”

他满口污言秽语。

一把将地上的司露打横抱起,他的胳膊刚硬似铁,司露挣扎也是徒劳,很快,便被他带进里帐,扔在铺满鲜花的床榻上。

灯火幽暗。

里帐被洒了遍地鲜花,妖冶旖旎,在灯火下有种诡异的美艳。

纱影重叠,连帐幔四角都点着灿灿琉璃花灯,这是呼延海逻为了今晚精心布置的。

呼延海逻俯视她,勾唇与她调笑,“这样的布置,可敦可满意?”

司露只觉惊恐,呼吸都变得急促,瑟缩着身子往后退。

“你别过来……”

她又试图大声呼救,扯着嗓子拼命喊。

“来人、救命……”

可她这些举动都是徒劳,呼延海逻浑不在意。

他俯身下来,盯猎物一般看她。

“可敦省省力气,营帐周围都是我的私卫,叫破喉咙也没用的。”

顷刻,高墙似的身躯缓缓朝她压过来。

绝望一点一点弥上心头。

呼延海逻揽住她的弱腰,在她耳畔轻声道:“本王子喜欢顺从的女人,若是可敦听话,儿子也会温柔些,让您少吃些苦头。”

他的话好似魔音缠耳,让司露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昏暗中,她心若擂鼓,双手濡湿,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濒死的感觉蔓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