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几年前的一次行动了,那个时候普莱维特和科瓦斯基都还没有加入它们。

斯基伯仍然受到丹麦通缉令的影响,那些通缉令不仅是贴到丹麦各处,许多国家都有斯基伯的通缉令。

斯基伯带着瑞克在全世界走走停停,后来遇到科瓦斯基后才有了在纽约市定居的想法,虽然‘亡命天涯’这四个字听起来不错,实际上每到一个地方都是神经紧绷的,无法放松下来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妙。

总之斯基伯和瑞克曾经为了劫持海鲜车上的美味鲜鱼,在法国制造出了一起街头混乱。

结果当它们扛着一箱冻鱼从车里钻出来时,却看到了满街的法国人瑟瑟发抖的蹲在地上,抱头蹲防的姿势。

斯基伯还在心中惊讶,尽管网络上有个‘乳法’的梗,但也不至于一起街头小混乱就能让法国人全体蹲下抱头蹲防吧?

然后斯基伯和瑞克看到了不远处有一群黑衣人拿着**,手持枪械,对着巴黎圣母院跃跃欲试。

尽管是通缉犯,但斯基伯心中仍然留存着正义——它当初会被丹麦全国通缉,是hans那混蛋背叛了它,才导致它的肖想以通缉犯的身份挂满了大街小巷。

总之,斯基伯和瑞克不能容忍这样破坏文物和艺术的家伙存在,它们放下手中的冻鱼,冲上去解决了部分黑衣人。

但黑衣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那时候的斯基伯和瑞克也没有科瓦斯基制作的那些强力道具,它们忙活好一阵也才解决了其中一小部分。

还有大量黑衣人围着巴黎圣母院势必要点燃它。

就在这时,几个穿着白袍、头戴兜帽的男人出现了,分明只是几个人而已,却带来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

白袍在黑衣中万分显眼,人群纷纷屏住呼吸为他们让开位置,也就是这几个人,宛若战场中的舞者,穿梭于黑衣之中,所到之处均是血红之花。

他们以雷霆万钧之势飞快处决了这些黑衣人,解救了这座即将沦为火场的巴黎圣母院。

即使是见多识广的斯基伯也被这一幕震惊了,这不仅是一场反抗与救赎的战斗,更是一场血红的艺术。

白袍人穿梭于黑袍与鲜红之中却没有一滴血溅到他们的衣袍上。

那句流传甚广的‘千军万马避白袍’,大约就是这样的吧。

“哇,没想到斯基伯和瑞克还有这样的经历。”普莱维特有些羡慕地说。

光是通过斯基伯的话,它就能大概想象到那是个多大的场面,可惜那个时候,它还待在某个动物园里吧?

科瓦斯基则是哼哼着说:“如果当时我已经加入你们的话,惹眼的就不会再是那些‘白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