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应该趁着他那晚喝醉酒的时候,一刀刺死他。

可她并没有那样做!

景萱却望着他,问:“难道事到如今,王爷还认为我与恭公子有苟且?”

“事实证明如此!”

“事实,事实是什么?”

那拓深吸了口气:“到现在,你还矢口否认!算了,人都已经死了,本王又何必再追究下去。”

话及此处,也戳中了他的“伤口”。

被兄弟背叛的痛,依旧未能“痊愈”。

他一直将恭士林视为自己的亲手足,曾想过舍弃王位也要保他周全,谁知,自己一片热诚,却换来头顶一片绿草。

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咽下这口气。

他也终于明白,这世间所谓的手足之情,根本就是狗屁。

只有王位,只有权力,只有金钱,才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而如今,景萱纵使有千万张嘴,也无法为自己洗脱清白。

说到底,恭士林已经死了!

死无对证!

她说:“无论王爷信与不信,总之,我与恭公子之间清清白白,他也是我来胡邑见过的人当中,最坦坦荡荡的一个。”

“人都还死了,你还在为他说话!”

“我句句属实。”

“哼,好一句句句属实!若不是本王在恭士林死之前答应了他,不会要你的命,否则,我早就已经命人将你杀了!”那拓的狠意尽数写在了脸上。

什……么?

是恭士林在死前求他,让他放过自己?

景萱胸口猛然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

仿佛将自己的五脏内服搅得天翻地覆。

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