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它们完全进入放松的状态后被突然袭击就会进入应激状态。

唯独斯基伯,在三只企鹅受到惊吓后,它捏着翅膀就像是人类握拳那般。

“yes!!!”斯基伯高兴的说:“我就知道这件事儿不可能这么简单!”

斯基伯感受到它的直觉已经安分了下来,不再感到焦虑。

它就知道!除非是遇到朱利安,否则它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感到焦虑!

斯基伯抬起头,只见三只企鹅还维持着它们受到惊吓后试图打开玻璃罩子的姿势,但无一例外的,它们都维持着同一个姿势。

回头盯着斯基伯。

斯基伯轻咳一声,强压下心中的雀跃,它也知道自己现在的雀跃未免有些太过绝情了。

况且这也不是它的责任吧?它的直觉只是作为预警和提醒,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又不是它的直觉能决定的事儿。

斯基伯冷笑一声,做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它道:“科瓦斯基,告诉我,我下一句话是什么。”

科瓦斯基说:“你要说‘我就知道’。”

“是的!我就知道!”斯基伯凑到三只企鹅面前。“我早就警告过你们,这件事儿不会这么简单!”

科瓦斯基别过头,作为一名坚信科学的企鹅,斯基伯的直觉是完全违背了科学的存在,这比和超能力、死而复生之类的伪科学还无厘头。

无论是超能力还是死而复生,都是有迹可循的,一件事儿的发生必定有因和果,科瓦斯基需要做的便是从‘果’寻‘因’,从而解开整件事发生的原因。

斯基伯的直觉以及‘完美幸运日’则不一样,完全无迹可寻,这种无头无尾的结论怎么能获得科瓦斯基的信任?

科瓦斯基轻哼了一声。

它有些幽怨地说:“如果您之前愿意让我解剖,研究一下你的‘直肠直觉’是个怎样的构造,我是愿意相信你的直觉的,但你都不肯给我解剖一下,我要怎么相信这种‘直肠直觉’说法?”

听到科瓦斯基提起这事儿,斯基伯眼角抽了抽。

斯基伯想起一年前,大约就是在斯基伯用直觉还了朱利安一个清白的那天之后,它睡醒了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它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毅力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科瓦斯基的实验台上。

科瓦斯基给自己戴上了属于医生的无菌帽、瑞克和普莱维特戴着护士帽,鬼知道科瓦斯基是怎么贿赂瑞克和普莱维特为它干活的。

比起自己作为指挥官的身份地位被威胁,自己被最信任的下属策反了其他两个下属给他注射了麻醉剂才是最可怕的。

科瓦斯基就像个疯狂的科学家,嘴里念叨着‘不要怕,斯基伯,老大,让我拆开你的肚子看看你的’直觉‘,相信我,我会把你缝好的。’

而像是回应科瓦斯基话里‘拆开斯基伯的肚子’,瑞克露出一个兴奋的表情,从嘴里吐出一把电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