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一口口水,真心实意地问:“要是给我打出毛病怎么办。”

“那你可以去向制作者追究责任。”厉以行说。

姚辞迟疑道:“如果直接给我搞死了呢。”

“死了?”厉以行重复一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就从人证变成物证了。”

姚辞不说话了,反倒是厉以行端详了他一番,悠悠地问:“怎么又不相信人家了,不是还想下春药么。”

“……那是误会。”姚辞说。

他注意到厉以行的腿上放着那件外套,上面还残留着对方信息素富有侵略性的味道,勾得他又有些腿软。

算了,不就是打针么……不过该说不说,他有那么点儿,怕疼。

姚辞坐下来,视死如归地拿起一管抑制剂,去掰玻璃瓶上部的曲颈,手背上可以看见些微凸起的青色静脉。

突然厉以行问他:“你很怕疼?”

姚辞咬着牙说不怕。

小少爷这话配上他的神态显得没有太多说服力,厉以行带着点好笑建议道:“可以去医疗中心找一个打针不疼的护士。”

姚辞当真了,问他哪个护士打针不疼。

厉以行眉毛一挑:“我也不知道,你可以试试。”

姚辞:“……”

厉以行看了他一眼,说:“我来吧。”

姚辞愣了愣,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从他手中接过小玻璃瓶,将里面的抑制剂灌进了注射器。

“你、你轻点儿。”姚辞小声说。

厉以行没接话,只道:“把袖子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