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听县令说儿子根本没回来过,许观意都不耐烦了,直接把画像拿出来了。

“你看这是否是你的儿子?如果再不是的话再见到他,我把他打成什么样都和你没关系了。”

许观意说着已经开始摁拳头了,县令听着咯吱咯吱响的声音是真怕儿子被打残,最后无奈承认。

“确实我儿子已经回来过了,但是绝对没有冒犯你还有长孙无泪的,所以你还是回去吧。”

还不说实话,许观意就直接带着长孙无泪进去了。

“哎。”

“你干什么?我都说了我儿子不在,你进我们家干什么。”

女人也是过来拦着许观意了,可看到后面跟着乌泱泱的一群人不让进去也不行。

到了官服里面坐着之后,反倒许观意才像这个县令。

直接搞的县令也是很没面子的,所以也就握着个脖子在一旁坐着。

看着官府里面那么多人,许观意直接把画像拿出来了,“谁要是能把这人给我带出来,这些银子都是他的了。”

奔现还是挺穷的,所以许观意拿出来那么多银子的时候,很多站在下面的人都有种想把银子给抢走的趋势。

但他们是谁谁敢抢这个钱呢,不过告他们县令的状也没人敢说。

毕竟许观意和长孙无泪只是临时被派到封地来的,等到他们走了,县令肯定会计较谁出卖他儿子的事情了,都摇着头。

“我们没有见过他,我们等会儿还得审判个犯人呢,所以许观意你还是带着长孙无泪先从衙门走吧。”

一个个都会撒谎是吧?

不过今天问不出来了,许观意就从上面下来了,看着还在这里窝着脖子的县令就说。

“我不会放了伤害我相公的人的,再说你都不是你儿子了,我更不会手下留情了。”

随后两个人都从衙门走了,刚才的官兵全都跪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