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

蓦然见着洗完澡出来的明宛,燕恒灿一脸尴尬。

“你听见了?别在意,我跟我妈拉扯着呢,没有实话。”

明宛穿着燕恒灿给她准备的一身曲线毕现的天蚕丝睡袍,但用浴巾连头一起裹住了上半身,双手紧紧环着自己。

“你跟明悠也只是玩玩,不会娶她?”

她杵在那里干巴巴地调侃道,也只是调侃了,毕竟她可没忘记某人刚刚在车里喊着明悠的名字惊醒。

“我们在一起十二年了,要玩早都玩够了,会走到订婚这步吗?”燕恒灿好整以暇地抬眉道。

尽管他的语气和嘴脸都很恶臭,但那双盛满了星辉似的深眸里,却隐隐闪现着兴奋的火花。

因为他正等着明宛将“那你这十二年还挺廉价的”等等垃圾话连珠炮般摔他脸上。

他就喜欢她骂他,越凶越好。

打是亲骂是爱,每回自己的动情,也都是在阴暗的怒火中感受到。

没有人能真正惹怒他,除了明宛。

同理,明宛越爱他,她就越生气,她越生气,他就越兴奋。

感情就是要吵吵才有激情。

但今晚的明宛让他失望了。

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燕恒灿的内里也随之涌起一阵失控的烦躁。

他皱紧眉头,向她摊开胳膊:“过来。”

明宛款款走过来在他跟前站定,被燕恒灿扯过来一把揽入怀中。

不假思索地,燕恒灿将她那身抱着不舒服的浴巾抽走扔到一边。

他们身上那为了裸感睡眠而设计的睡袍跟没穿一样,耳鬓厮磨间,彼此的身体触感分明。

明宛想逃又压抑的颤栗着实要命,燕恒灿情不自禁地将她搂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