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童气冲冲的背着药箱边骂边走。

“童叔。”

看见救兵,左薇身上的五指山可算卸了下来。

“你也是个不省心的,非跟着这臭小子胡闹。”

……

这是她愿意的吗?还不是蔺商这个混蛋胁迫的!

“算了,也不怪薇薇你,都是这臭小子霸道无礼。”徐童摇了摇头,认命的蹲下,为蔺商一剂针剂。

“薇薇,你给这小子敷是什么?”石头捻了些药渣放到鼻腔下轻闻。

“是小蓟,野外常见的止血草。”

“止血效果很不错,小薇,你怎么会辨识这些?”徐童边为他处理伤口的止血边大骂,“真是不要命了,刚处理好伤口,又把伤口扯开了。”

“这下好了,脚上,腰上全是伤口,身上也滚烫无比,妥妥的找死!从今天开始必须卧床,薇薇你就算打,也要把他打趴到床上!”

一级重任又交给了左薇。

左薇反指着鼻尖,“我?”

“你有药理知识,现在是照顾他的最好人选。”

“童叔,我哪有什么药理知识!不过是懂辨别一些草药罢了。”

“一般人可达不到你这种程度,我已经给他打了一剂消炎针,还有退烧针,现在消炎的点滴继续给他挂着,时间一到,这几瓶药剂你就给他换上,明天一早我就过来,再为他处理一下伤口。”

一一记下徐童的嘱咐,左薇全然未觉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蔺商的看护。

徐童依次将药水标记好。

“童叔,蔺商到底动什么手术?你为什么要和他一起瞒着我?这根本就不是脑部的问题。”

来回望着两人,左薇沉声而问。

半蹲的背影一僵,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为他取出了一些不属于他身体里的东西,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