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暖从小就在塞缪尔的陪伴下长大,叙拉古语也是塞缪尔手把手教的,见了塞缪尔,她自然而然地切换成了叙拉古语。

而看自己女儿和塞缪尔都说的叙拉古语,夏梦若到嘴边的大炎语想都没想的就转换成了叙拉古语。

而这会儿,三人说定,转身看到秦致安了,夏梦若这才后知后觉想到,他们说叙拉古语秦致安肯定是听不懂的。

夏梦若满脸歉疚地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听不懂叙拉古语。”

“没关系,”秦致安好脾气的微笑着说道,“叙拉古语也算是欧罗巴语系,和维多利亚语还是比较像的,我大概也听懂了一点点。”

“诶?”夏梦若惊讶又好奇的说道,“真的么?好厉害啊!”

“假的。”秦致安忽然笑眯了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动作亲昵,神色温柔。

秦致安本就形貌长在夏梦若的审美点上,现在他又这样亲昵温柔的对她,夏梦若霎时心跳如擂鼓,难以自控的红了脸颊。

塞缪尔站在她身后,脸上原本的微笑直接落下来,死死看向秦致安那只放在夏梦若头顶的手——如果目光能有锋锐的实形,大概秦致安的手早就被他直接剁了下来。

夏暖暖被塞缪尔难得的冷脸吓了一跳,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叫了一声道:“塞缪尔?”

塞缪尔霎时回过神来,小声对夏暖暖说了一句“没事”后,就上前两步,揽住了夏梦若的肩膀。

然后他看向秦致安,形态如伺机扑杀的野兽一般歪了歪头,用字正腔圆的大炎话问道:“秦医生,女人的头不能随便摸的,你不知道么?”

秦致安嘴角翘起来,笑容中莫名带了些得逞意味,故作惊讶地反问道:“原来洛克菲兹先生会说大炎话啊,我还想着要不要请个翻译呢!”

夏梦若就在一旁,就算真的是语言不通,又何至于要起翻译的程度。

秦致安说这两句话,无疑是在挤兑塞缪尔。

夏梦若头疼地打圆场道:“没事没事,塞缪尔的大炎话说得可好了,刚刚就是一时忘记了,是不是,塞缪尔?”

夏梦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捅了捅塞缪尔向他打眼色示意。

谁知道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塞缪尔,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搭理她,依然用那种能冻死人的目光死死盯住秦致安。

倒是秦致安接茬搭了话,只是听到他说出的话,夏梦若宁愿他没搭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