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做了这些,殷金秋手中还有一把粮食,时不时便撒到地上,原先许丝绾只是以为她在纯属没事干,浪费粮食,可想,看到后边,却看见一群鸟儿飞至落地,鸟头一直啄着地板,吃着地上的米谷。

“哈哈哈。”殷金秋脸上洋溢起欢乐的笑容,笑声像早晨那风铃的敲响声一样,清脆悦耳。

可当初殷金秋做的那等事,让许丝绾不得不怀疑,她是否是拿这些鸟儿来做实验,看看自己最近练的蛊术是否有长进。

“等等,不对!”许丝绾突然想到什么,皱起眉头,低声说道。

齐世安先前看了一眼殷金秋,就觉得无趣,没什么好看,便在马车里面沏茶喝,随即就觉得睡意来临,就想依靠在椅背那边睡觉。

突然,许丝绾这般说,吓得他以为许丝绾出了什么,他连忙起来来看,但只见许丝绾趴在马窗那一直看着殷金秋。

齐世安有些无奈,他把手放在许丝绾头上揉了揉,温声说道:“到底怎么了,这般毛毛躁躁,一点都不像一个妃子的样子。”

但许丝绾并没有回他,大概是被他那句话给气到了,齐世安没办法,他轻叹一声,便把双手支撑在许丝绾两边,他身子俯下去,就在许丝绾的背上一些就距离。

“行了,别怄气了,说吧,何事这般毛毛躁躁。”

许丝绾把自己的头稍微偏向齐世安一点,小声的说道:“你还记得,之前殷婆婆是和殷金秋一起离开的吗?如今我盯了许久,殷婆婆始终没有出现在殷金秋身边,所以我觉得殷婆婆不是被殷金秋丢在那个地方不管不顾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殷婆婆和殷金秋关系不太好。”

“嗯,是有这个可能。”齐世安玩着许丝绾的青丝,他突然发现许丝绾的头发玩起来是真的舒服,柔柔顺顺的,手感简直棒。

看他那敷衍的模样,许丝绾也知晓他对这些根本没什么兴趣,话说,她貌似也没看见他对什么感兴趣的。

这么想着,许丝绾也不说话了,齐世安弄他头发本来她还挣扎几下的,但怎么挣扎都未果,他照样还是会继续弄,索性就放弃挣扎了,继续想着殷金秋的事情。

她眼神逐渐变得认真起来,想着,殷金秋已经单身在那,显然是只有她一个人来,独自一人在这练蛊,就代表她不怕这边任何练蛊的人或者这边没有一个会蛊的人。

可显然前者排除,虽然有练蛊高手和练蛊菜鸟之分,但只要一种蛊,就算你是练蛊高手也无济于事,就好比先前的殷婆婆和殷金秋。

殷婆婆不就是一位练蛊高手,但她不早样输给了略逊一筹的殷金秋么?所以,这里并没有其他练蛊的人,在把最近的偷婴儿的事情,骸骨为蛊虫食咬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在说,殷金秋虽然比殷婆婆略逊一筹,但她也是一位练蛊高手,况且学的还是歪门邪道,歪门的蛊术她肯定懂的更多,而这食婴儿之肉的蛊术,也只有歪门邪道才有的了。

这种种迹象就证明了殷金秋就是那个偷婴儿,在把婴儿给蛊虫食咬成骸骨接着还给村民的人。

许丝绾把逻辑什么都想好了以后,便不再想了,她亲叹一口气,扭头对着齐世安,就把刚刚自己想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诉他。

他沉默了半天,最终开口说道:“所以你想让我帮你上前把她制服,然后逼她问有关这次婴儿事件是么?”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淡声说道:“更何况,那孩子还是我帮阿木他妈接生下来的,就算一天都没抱过,就凭这是我接生下来,我多多少少也对他有了些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