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陈岩被莫名其妙的叫到总部。

此时,正值北方深秋,天气越来越凉,岁暮百草零,疾风高冈裂。

自从部队转移后,陈岩换防的位置距离总部比较远,总部也没说是什么事,陈岩有点不爱动弹。

“官大一级压死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陈岩自言自语的从炕上跳了下来,

“和尚,给老子多添把柴火,把炕烧的热乎的,回来我接着睡”。

陈岩带着李云龙和赵刚立刻往总部赶去。

路上,李云龙有点稳不住了,“陈儿,上级把咱三都叫去,怕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赵刚心思深,想得多,“别不是前两天楚云飞告了咱的刁状啊!”。

“估计差不了,不过,我怕个屁啊!

驳壳枪是他们愿意给的,再说了楚云飞敢说挖墙角的事嘛。

顶多也就是打小报告说我招待友军不周。

这事咱三得统一口径,以大局为重,老李那天你吃的多,这事待会你扛一下哈”。

李云龙一听,脑子嗡的一下。

这就把我喝出来了呗。

他嘴角动了几下,但没有发出声音,如果会读唇,大概意思就是:

你大爷的!

三巨头到了总部后,在作战室烤了一会火。

不久,老总披着大衣走了进来,故意装作没看见陈岩。

“小冯,听说咱八路的队伍有人开始跟晋绥军眉来眼去的,咱向来讲究民主,来去自由,你跟政治部打个招呼,人家想走可别强留啊”。

陈岩装傻充愣是把好手,他快警卫员一步,借势把老总的大衣脱了下来,然后倒好热水端到面前,又递了一根烟,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同时,他说道:“是嘛!咱八路还出这一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