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偷听啊!太不懂规矩了,太……太放肆了!”桑贵妃吓了一跳,眼珠转动有些心虚地看着儿子,等着他收拾烂摊子。

墨北焰轻咳了声,“你听错了。”

“本郡主耳朵不背。你们母子一个德性,恩将仇报,白眼狼。也不想想若没有本郡主,她有命在这里说本郡主是牛粪吗?”江宁越气死了,恨不得一针扎她。

桑贵妃不甘示弱,挺直腰杆,“本宫又没有说错,你那点配得上我儿子?你未婚失身,就凭这一点你就配不上。”

“你让焰儿接盘背锅,那你救本宫就是功过相抵。”

“再说了,你掉下悬崖,不是焰儿冒险下去把你救回来的吗?”

墨北焰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盏,不说话,跟一樽佛爷似的,就没有打算帮她说话。

见儿子不说话,桑贵妃得意地扬起笑了,两手叉腰很是神气。

江宁越淡笑,“看样子母妃身子骨恢复的不错,不需要儿臣,那儿臣先告辞。”

“焰儿,你看她!”桑贵妃嚣张气焰顿时没了,有些心慌抱着儿子胳膊晃。

墨北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江宁越也有需要他的时候。

“父皇赏赐给母妃那对东珠,给她吧!”

桑贵妃舍不得,“可是那是一对好大的珍珠,很难得的。”

“那是珍珠重要还是命重要?”

江宁越脾气挺大的,不好哄。

再说了,说人家是牛粪委实伤人心了。

江宁越不生气才奇怪。

桑贵妃哼了声,“她太没有规矩,派个教养嬷嬷好好教她规矩。”

“那让瑾姑姑去趟王府。”

见儿子没有偏袒江宁越,桑贵妃才割舍了那对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