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大爷的!”

傻柱躺在床上,闻着鼻息间传来的煎鸡蛋香味,心里那个愤恨。

光闻着这股香味,傻柱就知道是谁家在煎鸡蛋。

肯定是陈家!

别家不舍得放太多油。

陈家煎鸡蛋冒出来的油烟,里面的油水非常足。

和别家那种放一点点油,干煎出来的油烟味完全不一样。

闻着香味,傻柱嘴里忍不住冒出口水,只能嘟囔着骂几句,缓解心里的不平衡。

同样心里不平衡的还有陈家隔壁的住户贾家。

“我要吃鸡蛋,我就要吃鸡蛋。”

棒梗躺在地上耍无赖。

秦淮茹劝了几句,棒梗不听,她便去灶台前忙活。

任凭棒梗哭闹。

“这个小畜生,好不容易放一天假,一点不带消停的。”

贾张氏气的大骂。

当然,她只在家里骂。

那晚陈建业操翻了聋老太太和傻柱,贾张氏看的明明白白。

不敢拿自己的脖子去试试陈家菜刀锋不锋利。

“陈建业是真不亏待自己。”

三大妈站在门口感叹。

“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要像他这样,我天天吃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