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几百几千两银子,这是几万两,几万两的往里面砸。

他们从未看过这般使用银子的,白花花的银子像水一样往外流。

就在盛怀安努力打造重甲的时候,河西县城,来了一队人,十个人,一个个身穿玄色黑服,腰间挂着腰牌和战刀,头戴斗篷。

“分开打探,探查河西县城!发现可疑踪迹,立即上报。”为首之人开口说道。

“是!”

那九人快速消失在河西县城内。

卫毅宁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西北的冬天,时刻都会下雪。

这会,天空中雪花瓣瓣飘落,看着落在手上的雪花,卫毅宁低喃。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在让你从我手里跑了。”

......

烟柳楼中,随着夜幕的降临,逐渐开始热闹起来。

秦瑶站在窗前,看了一下天空,晚来天欲雪,城里灯火点点。

“烦人的狗,又追来了,真的是属狗的,才安静了两个月。”

随即,秦瑶将窗子给关上,回到桌子旁坐下来,端起一杯绿蚁。

“酒是好酒,只可惜,没有可畅谈之人。”

那语气,颇有几分孤寂。

......

县令府,陈县令刚从下面乡镇巡视回来,才吃上一口暖和的饭菜就被不速之客给打扰了。

“陈县令倒是清廉,吃的尽是些粗茶淡饭。”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陈县令一跳。

“谁?”

卫毅宁从阴影中走出来,在陈县令对面坐下。

“你是谁?夜闯我县令府,好大的胆子。”陈县令沉声质问道。

卫毅宁将腰牌放到桌子上,淡淡的看着陈县令。

陈天华看着桌子上的金色腰牌,顿时脸色一变,那腰牌上,赫然写着古朴的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