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易安安确实又忘记请秦尧臣吃饭了。

这怎么越欠越多了?

“……那请吃饭和请喝酒是一样的。”

“那可不能抵消。”

“你们两个走不走?低着头说什么悄悄话呢?”

顾舟喝的也有些晕乎乎的,冲着他们两个喊了一声,就被司机扶着往外面走。

秦尧臣也跟着站起来。

“走,送你回去。”

“那结账的事情?”

“这个酒吧是秦氏名下的。”

易安安:“……”

又蹭了一顿酒。

易安安那一桌也没结呢。

不过秦尧臣已经先走了。

易安安看了一眼沙发上面放的秦尧臣的外套,只能拿上,快步跟了进去。

秦尧臣正站在屋檐下,嘴里叼了一根烟。

纸醉金迷的灯光下,印着他的五官有些迷离。

虚幻的光,明暗交替,将他挺拔的身姿割裂两半。

一半更加的魅惑人心。

一半拒人千里的冷淡。

秦尧臣见到易安安出来,将手中的烟掐了。

他手掌虚握,歪着头对着另一边咳了一声,似乎是将口中的烟气散开。

“秦总,你的外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