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滚在一人脚边,许士林笑了:“不是说要踢球吗?”

“这一下,你们可以开始了。”

说着,又看着钱明的身躯,不屑一顾。

鄙夷道:“至于这一丁点废肉,真用来泡酒,简直是对酒的侮辱。”

今天来这儿玩的人,哪一个不是酒池肉林中泡着的废物。

此刻更是废的动也不敢动,烂泥一般。

“钱家的人呢?”许士林问。

谁还敢叫一声小哥哥?

谁还敢开玩笑?

麻溜的说:“我们不是钱家人,我们是来玩的。”

“这是前院,真正钱家的人,都在后院。”

“至于那位宗师,我们听说他在闭关,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为了能够保命,他们哪儿还敢有半点保留,将知道的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

不少人甚至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命。

这些人并非无辜,但罪不至死。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哪儿还有许士林的身影。

钱家比起赵家要大上许多。

走到后院的时候,前面的欢愉已是两个世界一般。

后院基本上听不见前院的声音,不仅如此,后院更显得阴冷。

死气沉沉的感觉令人窒息,许士林走在其中,耳边就连虫鸣鸟叫声都极少。

“谁?”

一声厉呵,一个大房间的灯瞬间亮了起来。

许士林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