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你想得美呗!”老于心里憋着气,弯腰拧住峥子肩膀,手下用力,咔嚓咔嚓几声以后,胜子手脚就全被卸了,像个破布一样瘫在地上。

几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地上剩下三个毛贼,立马蛄蛹起来,呜呜个不停,他们被胜子的惨状吓到了,呜呜着想求救,奈何嘴巴被堵着。

韩叔几人都知道,只要不弄出人命就行,敢偷鸡鸭就要做好受教训的准备,既然知道剩下几人的身份,那剩下着三个毛贼还审啥,就剩受刑了。

忠叔几人对视一眼,一人一个,蹲下身子扳着毛贼肩膀,手下用力一拧,咔嚓声不断传来。

芳婶嘴角抽动几下,看几个明显兴奋的几个男人,嘱咐道:“手下收着点,别闹出人命了!”

“放心吧!”

芳婶叮嘱完,看向阿满和峥子两人问:“这胜子一家都不是好人,在村子里偷鸡摸狗的,还有剩下这几个贼,你们打算咋办?是教训一顿找村长还是报官?”

胜子看同伴们全被卸了手脚,忍着痛滚到一边,怕自己再挨一顿,听到阿满几人的对话慌了。

一个打挺从地上爬起,跪在地上,哭求道:“别报官,别报官,俺再也不敢了,丢的鸡鸭俺赔,求你们绕过俺啊,就是别报官啊!

你们要是不解气再打俺一顿也行,都是一个村的,俺认打认罚,把俺交给村长,打俺板子也行,就是别报官!”

古代农村对官那是怕的很,平头老百姓谁不知道,“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何况是他们这些当毛贼的,连理都没有。

再加上阿满和峥子有钱,要是在冲衙门使点钱,他说不定直接死牢里了。

峥子摸摸耳朵,冷声道:“忠叔,堵住他的嘴!”

世界顿时安静了,这才看着阿满道:“他们这些毛贼,犯得事小,就是偷点鸡鸭,进去顶多打几板子,不伤筋不动骨。”

阿满点头,“罪不大,打几板子放出来也没什么震慑力,附近几个村子见了,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呢!”

“那咋办?”芳婶不解。

阿满不语,拿出脖子上戴着的口哨,对着山里吹了几声儿。

沈峥挑眉知道她要干啥了,对等吩咐的忠叔几人道:“全部把胳膊腿卸了,嘴堵严实,捆结实,确保他们不会挣脱开。

然后扔到山里,能不能活下来全看他们的命了!”

阿满看着地上的几人,嘴角牵出一抹笑,“山里蛇虫虎豹可不少,能不能活下来可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不过,你们应该不怕才对,毕竟大半夜进山偷鸡都不怕,想必在山里躺半夜也不怕吧!”

平时看起来可爱娇俏的脸,此时却把地上四人吓得发抖,一股液体洇湿附近的土,尿骚味传来,阿满捂着鼻子退后几步。

“嗤,怂包!”于叔几个嗤笑一声,退后几步。

“山里有蛇,又野兽这些,别真闹出人命了!”芳婶听完被唬了一跳,拉着阿满走到一边,低声说了一句。

阿满给芳婶眨眨眼睛,“您就放心吧,不会出人命的,吓唬他们几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