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刘骜一连在昭阳殿留宿了十几日,没有一日去上过早朝,太后知道自已的儿子是在跟自已怄气,但同时,也对这个新进宫,且一进宫就册封了婕妤的赵飞燕有几分好奇。

“昭阳殿的赵婕妤,听说是阳阿奉给骜儿的?”太后冲着自已身边的宫人问道。

宫人微微颔首,“是,赵婕妤容貌倾城,且极擅舞蹈,陛下.....陛下对其十分痴迷。”

“痴迷?”太后微微一哂,“如何个痴迷法?”

宫人把头埋的低了一些,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有宫人们传言,说赵婕妤有倾国倾城之姿,一双酥胸,更是难得的温柔乡。”

这话说的露骨,太后一时间听的皱起了眉头。

刘骜到底是自已的儿子,他不能理解自已苦心她也不责怪他,天底下也没几个儿子能理解自已的母亲的。

太后也知道,自已的儿子向来喜欢美女,但许皇后,班婕妤,不仅貌美,也是极守规矩的女子,绝不是恃宠生娇之辈。

只是如今这个赵飞燕,就不好说了。

她不仅进宫以后没有来拜见太后和皇后,更是纵的皇上十几日留宿在昭阳殿不去上朝,可见是个不懂规矩的女子。

“皇太后陛下,您可要去昭阳殿见一见那赵婕妤?或是把人召到长乐宫来。”

宫人提议道。

太后本也有此意,但此刻却是摇了摇头,“吾倒要看看,她何时能想起来拜见吾和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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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自然是想不起来的,她每日都和刘骜尽情玩闹,一日赛一日的快活。

只是刘骜显然眼下青黑,脚步虚浮,人都要被掏空了。

“爱妃的肌肤触之温凉,真是叫朕爱不释手啊。”刘骜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捏赵飞燕身上的软肉,又滑又嫩的,稍一用力便是点点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