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只是贾张氏非法闯入何雨柱的房屋之中,不但住在人家的床上,还擅自使用了人家的被褥,并且把何雨柱家中其他用具全部都予以使用,并把一部分拿到她的家中,基本已是盗窃了,而且是他的儿子,也就是你们厂的职工贾东旭用砖头砸坏了何雨柱的门锁,非法进入的,性质形同抢劫”。

“而这一切据贾张氏交代,都是易中海授意的,易中海要承担同样的罪责。所以杨厂长,这个人是不能放的。”

“张所长,我所得放人呢,不代表不追究他们的责任,只是请你考虑我们厂的生产实际,本着国家任务为先的原则,将易中海交给我们厂进行处理,你放心,把易中海交到我们厂之后,我们一定会要求保卫处严加管理,并给予严厉的处分,所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至于其他人就有你们依法处理就行,我主要是为了完成国家下达的任务考虑,绝不是要放纵犯罪的。要是你有难处,我可以和你们分局的领导再打个招呼。”

“杨厂长,既然你这样说了,我要是再说其他的就不尊重你了。我实话告诉你,这人是不能这样放的,如果报案人不追究,我们倒是可以考虑,要不杨厂长你在做做报案人的工作,这样我也好交代。”

“多谢了张所长,不知这个报案人是哪一个,我想法去做做工作,争取让他不再追究了。”

“客气了,杨厂长,这个报案人不是别人,就是你们轧钢厂的保卫处云飞云处长。”

“什么,张所长,你说报案人是云处长,这怎么又和云处长扯上关系了。”

“杨厂长,你不知道吗,那个房屋的主人何雨柱就是云处长的亲表弟,只不过被云处长的母亲带到广东去了。”

“啊,还有这么回事。那好吧,张所长,谢谢你啊,我再找云处长看看是什么情况。”

放下电话的杨厂长一脸的纠结,他是暗自后悔,后悔自已没弄明白事情的原委,现在牵扯到云飞,他还真不敢说能说通云飞把易中海放出来,但是已经答应聋老太太了,不办吧不好交代,要办吧还不定能办成,即使办成了恐怕也会得罪云飞,本来因为一些事情已经和云飞关系不好,要是再发生事情,还不知会怎么样。

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走动,猛然想起一个人来,他和云飞的关系不错,看看能不能让他出面和云飞说说,这个人就是李怀德,虽然自已和李怀德不是一条线上的,但是感觉李怀德这个人要比云飞好打交道,拿定主意,伸手拿起电话,刚要拨出去,又放下了,随后走出了办公室。

转眼之间,杨厂长就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推门进去,就能看见李怀德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在那写写画画的。看见杨厂长来到自已的办公室,李怀德赶忙站了起来:

“杨厂长,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里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嘿,李主任,别说得这么难听吗,好像我很官僚似的,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你办公室看看了”。

“能,怎么不能,我巴不得你天天来我这里坐一会,那样我就不用跑过去请示工作了。你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说说吧”

“呵呵,我就不再绕弯子了。你知道一车间的易中海这个人吧”。

“知道啊,是个高级钳工,一车间的技术骨干,大师傅,技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