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子哥又道:“你把替死傀儡交给我,我给你带进地府,将其放入无间狱中。这样,你的替死傀儡就会替你在无间炼狱中受万千般苦楚,你所有的果报也会有替死傀儡为你承受。以后你做起事来,无需再缩手缩脚,因果循环,天理报应,都不能再落到你的头上。”

眼子哥这么一说,我当即有些心动了,略微一盘算后,我便谢过了眼子哥,接受了他的提议。

接下来的一下午,我都在家里忙着炼制我的替死傀儡。

替死傀儡通常是以扎草人,并在草人背后贴符箓的手段来完成的。

草人一般是替死傀儡的“形”,而其贴在草人背后的符箓才是替死傀儡的“魂”。

我先是在眼子哥的帮助下,将女丑的遗骨研磨成了粉末,然后再将磨了点我指甲上的粉末混入其中,最后将这两种粉末与朱砂混合,在符纸上写下了我的名字和八字。

最后,将符箓贴在干草人的背后,一具替死傀儡就算完成了。

将替死傀儡交给眼子哥后,我嘱咐道:“眼子哥,你收回了女丑遗骨,天道估计又得缠上我,你可得尽快啊!”

眼子哥郑重地应了一声:“当然没问题,我马上就着手去办你的事,总之今天晚上十点前,我一定让你的替死傀儡就位,从此也就一劳永逸了。到时候,我会微信上通知你的。”送别眼子哥后,我只能识相地继续猫在家里,同方晴人眼对狗眼的对视了很久很久。

方晴作为中华田园犬,智商还是挺高的。

至少我没训练它多久,它就知道要去厕所里“方便”了。

虽然说狗不像人一样,能学会在抽水马桶上方便的狗毕竟是少数,但方晴总算知道了不能随地大小便,也方便了我的清理。

大概晚上九点半左右,洪双喜给我打了电话:“喂……兄弟,你今天晚上还过来不?我一个人在医院里有点寂寞啊……”

“你好好养伤,不要满嘴骚话。我今晚应该是过不来,女丑遗骨已经被人鬼王收回去了,我的替死傀儡起效也需要一定时间,今晚是没有办法来了……”

“哎……行吧……”洪双喜的语气有点失望,“其实你最好还是来一趟……”

“干嘛啊……”我有些奇怪地问他,印象中,洪双喜晚上都是要打农药或者原神,然后找陪玩聊天的。

他又不是男酮,通常情况下,他不会找我过去陪他聊那些有的没的。

果然,仿佛是印证了我的猜想,洪双喜接着就说:“这家医院也有古怪,大概是八点钟,一入夜的时候,我就听到楼道里有小孩子在拍皮球,啪啪啪地拍得老响了……搅得我根本就没法休息!”

我就说,那你找护士把人赶走不就行了?应该就是哪个病人家里的熊孩子在捣乱吧……

洪双喜却苦笑起来,说他当然第一时间就找了人家护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