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总当时非常镇定地说猫爪杯是一名合作女伴送的,女伴希望项总能经常用她送的猫爪杯。

他当时觉得项总是在谈恋爱,所以欣然地接受了这样的变化。

之后项总愈发地往别墅里带东西,比如闪闪发亮的水晶茶几,卧室云朵靠枕,靠床的梳妆台,带茉莉花香味的沐浴露,闻不出是什么香味的洗发水等等,还喜欢奶茶加糖,喜欢酸酸甜甜的水果......很多事项总都打破以往的种种喜好。

项总每次都会用合作女伴来搪塞过去,却从未见他带女伴来别墅。

......

项清淡淡地说:“严叔为何要擅作主张,变态心里发作了?”

他把经济学书丢到书桌上,看向齐元:“你让严叔把冬晋从局里捞出来,告诫他以后别再找冬晋麻烦。以后彼此相安无事,随他去吧。”

“是,项总。”

等齐元彻底地离开,项清拿起手机点开刚才浏览过的页面,竟然是一本关于霸道总裁爱上我之类的小说。

滑动页面后,他自语道:“我现在已经是总裁了,我还看这些干嘛?”

他把手机往书桌上一丢,双手放到后脑勺下面,看着华丽的天花吊顶,“穷得只剩下钱,也是一种烦恼。哎。”

......

冬晋提着还剩下一半韭菜盒子的外卖盒,跟在严叔后面出了公安局大门,停下脚步说:“吆,难道不需要在这里等警车带我到焦街吗?严叔是担保人,也需要一起坐警车吧。当初我可是坐着警车陪同细狗一起进了焦街。”

严叔头也不回地说:“不需要。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你爱走不走。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真是笑话。严叔何时扶过我。”细狗跟在严叔身后走着,双手插兜,“按您这话,以后我是能自由出入焦街的吧。”

严叔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说:“你是项家浪费人力物力的失败尝试,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不要妄图项家这样的阳关道。”

“谁稀罕。”冬晋嗤笑一声,厉声道:“我也奉劝你一句,事不过三,你找我麻烦两次,若有第三次,我冬晋弄不死你,也要你掉一身皮。我别的本事没有,就不怕死。论变态,我可以比你更变态。”

他丢下这话,率先在前面行走。

严叔在他身后气愤地说:“要不是项家让我放你一马,就你刚才那些话,我便让你躺着离开焦街。”

“随便。”冬晋迎着夕阳照射的方向前进。地上拉长的影子,坚定不移地跟随着他。

仓库的大门重新被打开。室内细狗的物品全都带走了。

“太好了,终于只有我一个人了,之后可以好好研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