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的关系还算不错,不过玺哥,你问这个干嘛呀?”陈泽龙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诚相告:“我最近总觉得二叔对我有点疏远了。”

“是么?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陈玺微微一笑,随后压低声音,问道:“你二叔有没有跟你透露过,他最近遇到了一桩麻烦事?”

陈泽龙闻言,立刻露出了惊讶的目光:“玺哥,这你也猜出来了?”

“你不妨仔细地回忆一下,你二叔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特殊的话?或者说过什么特别奇怪的话?”陈玺说道。

这个陈泽龙的眉头拧了起来:“玺哥,我二叔自从上次在宁江军区被你给收拾过之后,就变得更加谨慎了很多,我已经有大半年都没能听他提及过这件事情了,甚至,他现在每次和我交谈的时候,也只谈工作。”

陈玺轻轻地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你二叔在故意避开话茬?”

“有这个可能。”陈泽龙说道:“他不愿意提,我也懒得多问。”

停顿了一下,陈泽龙补充着说道:“玺哥,我这个侄子的脾性我是知晓的,若是他惹恼了你,我代他赔罪!”

陈玺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如此客气。”

陈泽龙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随后吐出浓浓的烟雾:“玺哥,我觉得我二叔这一段时间有些古怪,但是究竟古怪在什么地方,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太通。”

“你二叔这些年来,一直是靠着宁海军区的背景,在南阳省内呼风唤雨,基本上已经达成垄断,可是......”说到这里,陈玺欲言又止。

陈泽龙也是聪慧之辈,立刻领悟到了陈玺的意图,说道:“玺哥,你是怀疑我二叔暗中投敌了?”

“投敌?”陈玺嘲讽的冷哼了两声,随后说道:“恐怕不仅仅是投敌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