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了一块,温翎尖叫着抱着脑袋,尖锐的疼痛过后,掌心已是一片鲜血,“血......血......”

她抬头,难以置信:“郭小姐!你为什么......”

郭蓓钰这才真正松了口气,积压在胸口的郁闷也轻松不少,对着地上的人微笑道:“你刚才说得对,真是一帮暴民啊~”

带着无辜又温柔的笑,郭蓓钰推门离开。

经纪人直到这时才敢进来,一看这情景,赶紧招呼着人打电话叫救护车......

——

纪衡的旧公寓里,医生从卧室出来,“除了轻微脑震荡,其余都是皮外伤,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医生沉默几秒说,“胸口、大腿内侧有瘀青,是被猥亵过的痕迹。”

纪衡点头,让贾肃送走了医生。

贾肃很快回来,“老板......”

纪衡坐在沙发上抽烟,头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眸,抽了一根接一根。

半晌,他按熄手里的烟,问:“酒店监控呢?”

贾肃忙道:“已经都拿到手了,酒店那边对外会说是技术原因都没了。”

“找到是谁摸她了,把手给废了。”

“是。”

贾肃没有半点迟疑。

“媒体那边放话,谁敢曝光就是跟良郡集团......不,跟我纪衡为敌。”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