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岔开话题说道:“三年前在家中,从不知道哥哥竟精通骑射。

“话到此处,宏与澍青不免微征,澍青先笑道:“只要上心,便可学得。你如今双凌、宇程剑法都用得比先前好许多。”

宏笑笑正欲开口,却一旁沈然先笑道:“我教他骑射,他却不教我武功,说什么双凌剑法是司徒家世传,宇程剑法又是青哥所授,视如珍宝,非同一般,我骑射的本事倒被他骗个精光。”

此时三人说笑着下了马,兵士将马匹牵走,澍青一手牵过宏,一手牵过沈然,笑道:“二位贤弟随我来,我备下两坛好酒,咱们畅饮一番!”

众人来到房内,早有人备好饭菜,三人边说笑边豪饮。席间,沈然出去片刻,宏对澍青开口道:“青哥……我还有一事想求哥哥帮忙……”

“讲。”

“是为沈然……”

“要我帮他解体内之毒吧?”澍青说着一笑:“我一见他便看了出来。”

“这毒虽不致命,却折磨人,我们问遍江湖高人,却找不到解药,那毒又不可强逼出来。”宏说着见澍青沉默不语,眉宇间似暗藏隐痛,尴尬之下又道:“沈然不要我对你开口相求,却他那伤还是因我而……“

澍青淡淡一笑,打断他道:“不必多讲。”然后朗声道:“沈贤弟快来吃酒,今日我们一醉方休。”司徒宏回身,这才看见沈然过来。

三人又吃了一阵,澍青对沈然说道:“我看贤弟印堂显青,面色微紫,想必是体内有荼毒未解吧?自打你进山寨我便看了出来,却因你我还未熟络,不知该不该讲。”

沈然一惊,再看宏也似乎面带惊讶,他对澍青道:“哥哥好眼力,还是几个月前争战时所伤。”

“你这毒并不难办,只是因施毒人药量用得恰当,倒令众人不知所措。这里有一方解药,我今晚配了,明日给你,你服过药,我再为你发功驱毒,一次便可全好了。”

“那沈然先谢过澍青哥哥搭救之情。”沈然说着施礼。

“区区小事,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