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我此次来看望青哥,也不过是找青哥叙叙旧,现在见也见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多扰了。“

“嗨,何必这么急,你和我们先回山寨住些日子再走不迟。”赵杵道。

“多谢哥哥好意,以后我会再来看望各位……”

“你先别急,我一会儿有话对你讲。”澍青突然打断宏,依然冷言。然后对其他人道:

“刚才所议之事,我们不能全听命那位王爷,上次已经将史府斩杀,这次若再做,一怕引起朝廷注意,我们也危险,另外投鼠忌器,很有可能得罪相府。““我们若不倚那王爷,我怕他找我们风杨寨的麻烦。”一个谋士说。

澍青冷笑:“他不敢,所以尽管他对我们不薄,我也从不给他一人做事。”见众人点头,澍青又说:“就这样,我已让人给王府的柳先生带话,他也会说服王爷。”

“对了,阿青,上次在伏谷认得你的那几个兵士,已经让老三找人做了。”

澍青对赵杵一笑。

等众人告退之后,澍青让门口卫士也离开。他转过身,见宏轻蔑一笑,并开口问:

“若讲杀人,恐无人能及澍青兄长。”

澍青虽是微怔,却很快答道:“你过奖了,涂炭生灵,那还要讲是我朝先祖,为夺取天下,死伤中原人口近半数,手笔之大,哪是我辈可比。就是当今圣上,为保帝位,所杀贼臣叛逆之多,我张澍青也不及一个零头。““强寇为非作歹,也要找些藉口。”

“既做了草寇,就也只能有强寇的道理,杀一人一家图财是歹徒,灭一族一国谋取天下便是伟业。“

司徒宏望住眼前一张年轻俊美面容,恨恨道:“亏得你对我厌弃的早,尽露狰狞面目,若我真与你去落草,只怕如今也是个令人唾弃的贼寇。“澍青听着脸色发白,神情沮丧,嘴唇微颤,却是一言不发。

宏又道:“这几日与你同行,看你也是厌烦,只差没有轰我走,我不知趣些赶紧离开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