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青并不答理水行,又望向婉玉,只听婉玉怒道:“害死我父亲,又盗取我家宝物,这些冤仇还不够,你冒刘青之名……“婉玉说着不禁又泪如泉涌:“竟辱我……”

此话一出,水行,司徒宏全都愕然,回忆到昨夜婉玉一人睡在隔壁房间,似半夜总有声响,水行想到这里,大叫一声,提刀就对澍青砍去,婉玉也不手软,二人齐齐向张澍青发难。司徒宏本站在马队后面,此时他双剑在手,一个翻浪推波,举剑对着澍青后心就刺。

那张澍青何等功力,依然剑未出鞘,左右抵挡,忽觉背后有飕飕冷风,回身,见是司徒宏,不自觉面上带过一丝隐痛,却手下丝毫没有迟疑,剑鞘带着内力,轻描淡写将宏的双剑拨开,身子已跳出几丈开外。

斗了有数十回合,肖婉玉、魏水行、司徒宏三个依然奈何那张澍青不得,澍青却只一味躲闪,并无实意与他们争斗。婉玉此时一心只想杀了对方,虽是招招发狠、夺命,却胡乱用力,章法大乱。她见自己根本靠不近澍青,从身上掏出个小包,冲着混战的几人扬去。

澍青早见婉玉动作,他屏了气,双手对着水行、宏同时一掌,将二人击得飞出数丈,然后抓住婉玉双手,脚尖点地,带着婉玉飞出那团粉雾。

待澍青将肖婉玉一把摔到地上,然后怒道:“你是失心疯了不成!洒毒粉,哼!你根本伤不到我,却险些连累你的朋友!“

水行手捂心口跌跌撞撞跑到婉玉身边,急得只说:“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澍青道:“她已中毒,自己该有解药的。”

水行连忙对婉玉说:“快拿出来,我帮你服下。”

婉玉对水行摇头:“这是我防着遇歹人有不测时用的,并无解药。”

水行急得大恸起来,却听澍青道:“这毒不至於立刻要她性命,可用草药慢慢逼出那毒,用药得当,有几个月便可痊愈。“说完,他扫了一眼另一旁倒地的司徒宏,刻意迅速收回目光,转身上马。

婉玉被水行抱住,却挣扎着起来,道:“张澍青,我饶不过你!”

澍青只向她瞥了一眼,冷笑道:“我既然辱也辱你了,你就多担待吧。”然后一带缰绳,对身后众人大声道:“走!”便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