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山吸了口烟:等会出去吃个饭,你就回来,我出去转转看看。只要地方好就踏实住着。

张九:咱一起看,关键是周围要清静。如果万一真被盯上,他们会先踩点周围盯梢,咱一眼就能看出来。

吃饭之后,俩人还是分头行动了,主要是为了安全考虑,高小山也让张九回去休息,让车祸的伤赶紧养好。张九自己找到商店,买了枕头接线板洗漱用具等最需要的用品。回到家,他们收拾了行李,藏好枪支弹药,并让屋子看起来有了人居住的气息。

以后俩人在那小屋里窝了一个星期,高小山有些感冒,张九养伤。张九没再提下一步的设想规划,就那么过一天算一天的,就像他们刚从寨子出来那会儿,俩人很少语言交流,直到那天张九在卫生间看着镜子,再看看高小山,提议他们一起出去理个发。

高小山起初并不积极回应提议,张九说高小山头发偏硬,短一些特别帅,现在这样可惜了那份帅。高小山起身去照镜子,看了会儿,于是跟着张九去理发。

张九先理好,他问高小山怎么样,他觉得前面应该再短一点,高小山看看,说不要短,长一点好看。高小山理发的时候,张九一直坐在那里注视着镜子里的高小山,他一会儿闭上眼睛,一会睁开,面色平静,没有经常蹙起的眉头,显得格外安详端正,带着清秀味道的帅气。

张九看着,他突然思维精神上无法控制地产生极度恐惧,似乎自己在记忆里保留住什么,保留住最美的,然后伴随着自己肉身的消亡。。。。。。那感觉差点让张九狂躁起来,他拼命压抑控制自己,他相信那都是自己作为一个gay的神经质,敏感脆弱,有病。。。。。。他恍惚自己对镜子里的高小山笑笑,可他感觉身体发麻,眼睛发热。

出了理发厅,张九一手抓起高小山的手,高小山也没任何回避,甚至是主动握住张九的手,他们手拉手地走了一会儿,直到高小山还是明显尴尬,不好意思地松开,放下张九的手。接着俩人开始逛街,每人买了新款的跑鞋,张九喜欢设计和颜色略微夸张一些的,他说今年就流行这样的 ,他看那特时尚的人穿,小山穿着配上白袜子,显腿型显帅。而高小山还是喜欢传统看着不扎眼的设计,他觉得那配张九,有正统又欠操的条子味儿,最后张九买了双传统的,高小山买了个扎眼的。

之后俩人去了华人超市,买了些喜欢吃的东西以及简单的餐具。张九看到不少招工小广告,他还买了报纸。回到家,俩人吃饭,张九说他看中几个招工广告,等会打电话过去,他想试试。

高小山没说话。

吃完饭,高小山也拿起报纸看,他说有个好像是食品批发的公司招工,他这算经验熟手了。张九说不需要高小山找工作,他们又不是钱的问题,他自己就是想出去干点什么,否则心里不踏实。

高小山依然没接张九的话。

张九还没找到合适工作的时候,高小山已经在一个食品批发公司开始干活了。随后张九在一个女装店里找了份工,女店老板是俩东北人,她们不计较张九泰语不好,说张九气质不错,顾客喜欢,为此高小山嘲笑张九太挂相,一看就知道内心是个小骚娘们儿。

近二月中,张九问高小山情人节怎么过,高小山说他们不是情人,所以不玩虚的,一人换个手机。张九说没必要吧,现在这个用得好好的,高小山说就要换最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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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张九放工回家,发现高小山竟然没回来,他打电话过去,高小山电话里语气粗鲁像发脾气,说他在吃饭。张九问他是不是喝高了,说要去接他,高小山说不用,这就回去。

高小山过了一会果然回来,只是一回来就扑向张九,撕扯他的衣服。张九还从没跟酒醉到如此的高小山做过,他内心跟明镜一样知道高小山反常,相信又出了什么事,或者真的他们每天提心吊胆担心的,终于来了。。。。。。。但他无法让自己开口去问,他更愿意承受跟高小山这样做爱,这哪怕非常短暂的片刻,都是无上的享受。。。。。。。

高小山什么前戏都没做,甚至连抚摸一下都没有,他把张九压在床垫上,扒下张九的裤子,吐了吐沫就直接一捅到底。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做肛交了,张九又毫无做爱的意图甚至有憋尿感觉,所以那一刻张九感受到的疼痛是用一把刀正面将身体瞬间割开,而毫无插入的感觉。高小山却没有任何停息,一直打桩一样抽插。

但张九内心却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有思想准备,他抓过枕头一角塞自己口中,脸埋在枕头里,他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呻吟,更不要说有身体上的躲避抗拒,双手用力抓着垫子边缘。接下来完全出乎预料,张九先从自己这样的表现里体会着心理的快感,很奇特,却是实实在在的快感,再后来身体疼痛的适应和麻木让张九开始心理极度享受被那个叫高小山的男人抽插,被他结实彻底地操,之后,张九生理上的刺激让他在没意识的情况下射精,然后他不自觉地喊他想尿尿,俩人依然身体没有分开地挪到地板上,在高小山射精时候,张九失禁了。

俩人什么都没清理,上床搂抱着亲了一阵,休息迷糊睡了一会。高小山像是惊醒,他醉醺醺地又开始抚摸张九,后来他转过身,开始自己撸。张九也迷糊着醒了,他发现高小山在撸,于是情不自禁背后搂抱住他,帮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