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动一动极度不零活的左手,当初医生警告过他,手术恢复漫长,最少需要两三个月,而且就算痊愈也会影响到其他指头的灵活性。他说不上是不是后悔做再植手术,但至少此刻这手让他感觉很负担,他跟高小山有完全不同的想法,他想稳定地住下一段时间,找活干,用辛苦挣下的钱过只属于俩人的平凡日子。

张九觉得自己那当初跟史人闹脾气认死理的劲头又回来了,只是高小山不是史仁,俩人的处境更不允许像之前那样随意折腾,所以张九收集了华人出租房信息,然后拉着高小山跟他一起看房,并租下一个带简单家具用具的房子。张九买了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并当天晚上,用依然伤痛的手做了一顿晚饭。高小山很意外,他跟着张九忙活,吃饭的时候,高小山特别高兴,他说完全没想到,恍惚有结婚成家的感觉。

张九边吃边说:咱们上次出来你说是度蜜月,现在可不就结婚成家了。

高小山看着闷头吃饭的张九,他凑过去搂他亲他,张九笑着推开他,说他忙活得刚屁股坐下来,肚子饿着呢,可高小山不让他吃,他夹一块肉用牙齿咬住然后送到张九的口中,逼着张九如此吃饭。

张九无奈,吃着笑着:把裤子脱了,放你鸡鸡上,就那个炒辣椒。

高小山:恶毒,那就不塞你嘴里了,塞你屁屁里。

俩人闹过,张九开口:我看报纸上有商店工厂招人搬运货物的,我明天想去试试。

高小山吃惊:你想那手术白做啊?你手不好用,再把人家东西给摔了,你赔得起嘛?。。。。。。你干嘛啊?咱又不缺钱。

张九: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就这么什么也不干,天天闲呆着,我不踏实,难受。。。。。。其实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想来这里,寨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在曼德勒,他们要是真想找咱们,也很容易找到。咱们就顶多在这里住两个月,等手完全好了,还是要离开。我想咱们踏踏实实隐居在一个地方,跟寨子里也不要有任何联系,靠自己挣的钱生活。

高小山没马上回答,他点燃一支香烟,然后他看着张九:你是不是想让我出去找事做?

张九微微愣了愣,他无法回答。

高小山皱着眉:你看我闲呆着难受是吗?觉得这么跟着我不踏实,用那些钱是他妈脏还是怎么着?

张九听傻了:你说得这叫什么话啊?

高小山:那我说错了吗?既然就临时住两月,你折腾租房子干嘛?你那手能找什么活?你不就是折腾我嘛?!

张九急了:我是真的想找个事情做! 。。。。。。咱俩每天住在酒店里,一天都说不上十句话,最多就是说吃饭去,带包烟回来,你跟我根本就没话说了,可只要手机上跟阿杰聊天,肯定是眉开眼笑,没完没了。你让我怎么踏实?! 说不定哪天你就自己跑回寨子了,你回去一切就跟从前一样,可以就当作从来没认识过我。可对于我,你就是全部,警察做不了了,回国也回不去了,还有个伤残的手,其实这些我都根本不在乎,但连俩人的感情都没了,我还有什么啊?!

张九说到最后委屈得眼睛里含了泪水。

高小山听着意外吃惊,但他笑了,并好像无比内疚心疼地上前搂住张九:你傻想什么呢?!跟过去一样当没认识过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疯了吧你!

张九感觉满意,但他要听到高小山亲口说出来,于是问:你还爱我嘛?有没有觉得感情已经淡了?

高小山已经不是用力抱住张九,他是要勒死张九的力度,搂着他,声音平和却语言暴力:你还让我怎么爱你?!淡你个屌啊淡,再浓就把你弄死算了!

张九笑了,他彻底地心满意足,并挣脱开高小山,回搂住他,低声温存地:我是曾经想你出去找个事情做,但我发誓不是你说的那样,那么难听,我就不希望我们是临时凑合住的感觉,咱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你现在不想找事做也没关系,我去找找,总能找到活儿。

高小山叹口气,他推开张九,看看他,然后:找个热爱劳动的臭条子当老婆真是。。。。。。。

张九正琢磨高小山这是在抱怨什么,只听他接着说:警察有个屌用,不也照样被我扒光操进去。。。。高小山边说边开始脱他的衣服,吃咬张九的乳尖。

高小山的话让张九感觉刺耳,却下一个瞬间,张九开始幻想自己穿着警服,裤子后面被剪开撕烂,被高小山“蛮横”地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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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山在一个华人商店找了个卖货上货的工作,他让张九在家乖乖养伤,给他做饭。张九也试图找活干,可他既不会说缅甸语,广东话,又手指上裹着厚重纱布,做不了纯体力工作,真就只能呆在家里给高小山做饭,后来张九决定溜回国内,先把房子处理了,钱拿过来。他预计两个星期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