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的事,刘征都告诉我了,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那个孩子是个好人。」她接著说。

我的眼泪更多的流出来:「您为什么不在他活着的时候说出来呢?!」我心里默默地问。

两个星期以后,在刘征的提示下,我打电话给蓝宇的父亲,当我告诉他这个噩耗时,我听到电话那边一个老人的痛哭。

几天后,蓝宇的父亲给我打电话:

「他没留下什么吗?」那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没有,因为是意外车祸,太突然了,没有遗言。」

「啊没有遗物吗?」他问。

「有些衣服、书,您要什么,我给您寄过去。」我想他是要蓝宇的遗物做纪念。

「噢。」他像是有什么要说。

我恍然大悟,他可能是要钱。我想到蓝宇应该有笔财产,三十八万美元,可我在他的遗物中没有发现任何单据,除了一个几千块钱的活期存折。

我无意中问到刘征:「你知道蓝宇把『北欧』的房子卖了吧?」我问。

「知道」他的声音听着沉重。

「他那个缺德爹到现在还想著他留下的钱呢!我也不知道他放哪儿了。」

刘征奇怪地看着我:「他没和你说呀?」

「说什么?」

「当时你在监狱时,那钱就用了!」刘征说。

「你怎么不告诉我?!」我惊讶地问。

「蓝宇不让我说,说他告诉你,让你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