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了一个模糊的嗯声,长长的睫毛降了下来,贴到颊前,呼吸渐渐匀净,很快就翻了个身,把凉被扯到了身上。

我赶快在心底做个眉批:枕头风是要这样吹,才吹得有效验。

才记下来以后要多加实践,一股睡意涌上,我也就跟着王琅,坠入黑甜。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几天真是知道什么叫做写文写得要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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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一意孤行 ...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王琅已经出了东宫,去瑞庆宫和重芳宫,给我们头顶的两座大山请安。

小白莲说他还给我留了话,“爱妃今日好好休息,明日里随小王一道进两宫问好。”

一想到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十余天假日,就要在明天挥手而去,我就油然感到了一股忧郁,愤恨地在东殿又赖了半个来时辰,到底还是被阿昌给请出了屋子。

“娘娘,您在屋里,奴婢没法打扫东殿。”阿昌很有礼貌地对我说,然后就像是拂去桌上的尘土一样,将我拂出了东殿。

我也懒得回西殿再睡懒觉了,索性穿好衣服洗漱了找柳昭训来和我下棋,又跟她商量向太医院要人的事。

“太子竟答应了?”柳昭训包子脸上的皱褶似乎都讶异地展了开来。

我很得意地告诉她,“百炼钢化成绕指柔,嘿,凭的就是咱枕头风这手艺,吹得王琅浑身舒畅,可不就答应了?”

柳昭训啧啧连声,又感慨了好一会,才寻思着称赞王琅,“太子爷不愧是国之储君,非但身似东山苍松,可秉日月,胸中果然也有万千丘壑,让人捉摸不到他胸怀的极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