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猫人就拿过尾巴,指着简宁的屁股继续“宁,宁”地叫起来。

简宁也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猫人好像对“下/身流足七天血也不会死”的事并不陌生,只是很奇怪于简宁为什么也会有这样的现象。

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它指着尾巴对简宁发出了好长一段猫语。

现在也是……拿着尾巴,指着简宁的屁股,拼命地发出疑问的“嗯”声,快速眨动着眼,一脸不解的样子。

难道在猫族里,只有长尾巴的雌性才会来月事?

简宁很快发现自己的逻辑有点问题。

或者应该是说,猫族的雌性本来是没有尾巴,或者尾巴很短的,只有在长出尾巴后才会来月事。

她又做了一步推论。

这样说的话,来月事和长尾巴,应该是猫族雌性成年的标志吧?

如果她有看到过狗狗人的年幼雌性就好了,简宁不禁啧了一声,可惜当时在外活动的幼兽离河岸很远,她没有看清楚。

等等,假使她推论得没有错……小二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幼兽喽?毕竟她可没有尾巴。

简宁一脸黑线地看着小二黑,心里不禁怀疑起来:这家伙该不会是什么幼驯染爱好者吧。

说起来,她的身量算是娇小的了,狗狗人雌性凤眼也就是比雄性矮了几公分,两者都有个一米八左右。简宁的身高却只在一米六上下……又没有尾巴,没有背毛……

二黑难道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无毛的怪胎未成年小雌性了吗?

难道他一直在等自己的尾巴长出来,成年,然后就和她……呃……行那苟且之事?

她看着眼前一脸迷惑的猫人,半天都很难说服自己相信,这个尾巴摇来摇去,耳朵抖动不已,一身都弥漫着疑惑气息的二货,会有这样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