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工作。

现在能够清闲下来,享受清凉的溪水,好像感觉也蛮好的。

简宁就悠闲地哼起了小调。

小二黑居然一边痛还一边呜呜着和她应和着哼起来。

这孩子好像已经痛得有点神志不清了,所以反而要竭力证明自己没有被疼痛困扰到一样,行为举止都有点失常。

简宁实在是好笑得很,她赶快又不哼了,免得小二黑一边忍着疼还要一边哼歌,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这首歌是她很喜欢的童谣,干活的时候经常哼,没想到小二黑每次都默默地听着,私底下却是已经学会了这个调子。

他的学习能力的确很强大。

如果可以缓解一下疼痛就好了。

简宁百无聊赖地想。

小二黑一定是相当的疼,因为它连太阳穴都是绷紧的,亲吻太阳穴的时候可以感觉得出来,而妖异的黄色双瞳里更是充满了泪水,好像随时随地都会哭出来一样。

简宁就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半坐起身来。

她居然真的把药都给忘了!

当时在清点背包的时候,她还特地把小药瓶塞到背包下面呢,就是怕被小二黑翻找出来吃掉什么的,才过了一个多月,怎么就把它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虽然说治疗长牙引起的牙疼有点药不对症,但是阿司匹林基本上是万能的常用药吧?

简宁看了一下痛楚的小二黑,心里又有点犹豫。

谁也不知道兽人的抗药性好不好……万一它对阿司匹林有致死性的过敏反应什么的,自己不就等于害了小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