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澄到的时候,离七点还有几分钟,走入包厢内果然里面空无一人。

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他只是静静的等待,拒绝了招待准备的任何酒和饮料。

回忆着当时的情节,也许那场所谓的不打不相识也是对方的计谋,只是为了和自己认识?

但[于澄]的身份,能让谁这么处心积虑的接近,甚至一步步引诱呢?

唯一特别的就是[他]是Gino家族的继承人,但这条消息早被爷爷封锁了,在大陆应该没人知道[他]真实身份,那么江萧很大的可能性不是大陆人。

想到他有别于亚洲人的轮廓,也许是家族中的某个人派来的棋子?

不可能,这个人的气质、风度、品貌都不可能是棋子那么简单,这样一个挥金如土的男人是家族里哪个人有资格指挥的了的?

什么味道?

正沉思的于澄忙捂住口鼻,一股气体渐渐弥漫开来,但猝不及防的他还是吸进了几口,顿时开始昏沉,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

他怎么都想不到,在做好准备下,还会被江萧摆一道。

是……是空调!

空调释放的气体,一定有问题。

但找到结症的于澄,却抵不住昏沉倒下。

他模糊的视线渐渐有了焦距,身上的衣服被剥离了,身上只有一件薄薄堪堪遮住臀部的布条,露出上身大片肌肤,玉瓷般的光泽在照耀下显得格外光滑,给人上前染指的冲动,空气中的微凉让他泛起一层浅浅的颤抖,环顾了下四周,空荡荡的水泥墙,零星摆着服装和奇怪的道具,这是地下室?

全身无力,应该是还没过那股药劲,头脑到是格外清醒。

动了动四肢,酸麻传遍全身,这才发现被绑在一个用檀木制作精致的十字架上,该死,以为是《耶稣受难日》吗!

一丝苦笑溢出,就算重活了一次,他还是没聪明多少。

于澄,你前世不冤,就因为一次次的天真,最后才害人害己!

脚步声渐渐传来,他又再次垂下头装昏沉,实际上也不需要装,迷药的计量不小,闭上眼连心跳都是沉睡的速率。

交谈声并不大,从声音来看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