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不用解释了!

同居石锤了!

“我妈来了。”旁边的男人掀开被子下了床,一阵窸窸窣窣,大概是换上了衣服。

陆念之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徐铭谦你怎么总是趁人之危?”

徐铭谦闻声一愣,偏头去看床上裹成一团的蚕蛹,他盯着看了好几秒,忽然不知意味地轻笑出声。

“你以为我做了什么?”

“我要做了什么你还能比我早醒那似乎真的是我的不对了。”

话落,他打开门,出去。

陆念之听明白了意思,被窝里的手慢慢伸到某处,摸了下。

哦,不疼,还是干的。

“……”

后知后觉的被自己这不可描述行为涨红了脸。

紧接着都没来得及反思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些什么,或者徐铭谦干了些什么,毕竟还有一尊大佛在外面守着。

她慌慌张张地钻出被窝,然后愣住了。

这是徐铭谦的房间,并没有她的衣服。

这时,放门打开。

陆念之惊地扯起被子,眼睛瞪得又圆又亮,像误入高速公路的麋鹿。

徐铭谦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然后把手里的衣服扔到了床上。

转身,再次离开房间。

陆念之思绪恍惚地穿上衣服,抓了两把头发,去室内卫生间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正要出门面对新的一波暴风雨时,她听到了徐铭谦和周伯母的对话。

周伯母:“怎么还喝酒了啊?”

徐铭谦:“昨天她拿奖,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