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去陪你的女人。”

“她会理解的,我们上去吧,兄弟。”

费瑞的肩膀沉沉压在他的手臂上:“嗯,好吧,可以。我……我真希望现在的我不是我自己。”

瑞基回到他和玛丽的卧房,知道她已经进入了梦乡,他轻轻带上了门。

床头柜上点着一根蜡烛,烛光隐隐照耀下,玛丽把羽绒垫都拉了出来,枕头丢得到处都是。自己则仰面躺着,奶油色的睡裙卷到腰间,露出了大腿。

他之前从未见过这套真丝睡衣,随即明白过来,玛丽希望将今晚变得特殊。面前的美妙景色让他勃起,尽管体内的震动同样让他五内俱焚,他还是选择扑倒在她身旁。

他不知道费瑞是如何熬过每一个夜晚的,特别是像今天这样的夜晚。费瑞唯一关注的那个人,萨迪斯特,只想着血液、乞求痛楚和惩罚。正是因为他的不断索取,费瑞才不得不和他动手,间接承担了这份痛楚的转移。不消说,萨迪斯特自然可以睡得心安理得,费瑞却会辗转反侧,一整夜都难以入眠。

费瑞是个出色的男人,强壮而且忠诚,却将整颗心都放在了萨迪斯特身上。光是想法设法抹除萨迪斯特身上的所有罪孽,就已经让他痛不欲生了。

上帝啊,有谁能承受亲手殴打自己心爱兄弟的痛楚,哪怕这仅仅是应对方的要求而已。

“你的味道很好闻。”玛丽喃喃道,蜷起身子,望着他,“闻起来像是星巴克咖啡的味道。”

“那是烟草味,费瑞烧了只很来劲的,不过我不会怪他。”瑞基拉起她的手,皱着眉头,“你又在发烧吧?”

“刚挨过去,好多了。”她回吻了一下他的手腕,“费瑞怎么样了?”

“一团糟。”

“萨迪斯特是不是经常逼他做这种事?”

“没有,我不知道今天晚上这事是怎么引出来的。”

“我为他们两个人感到很难过,不过主要是同情费瑞。”

瑞基朝玛丽笑了一笑,她能对自己的兄弟关心,他觉得很是高兴。

玛丽慢慢坐起来,交叉起双腿在床边晃荡。睡衣的前襟露出蕾丝胸衣,透过缝隙能够直接看到她挺立的乳房。瑞基不由绷紧大腿,闭起了眼睛。

该死的,他想要躺在玛丽身边,却又在害怕自己的身体里的那只怪物。他觉得有必要向玛丽坦白。

可玛丽已经开始抚摸他的脸庞,拇指滑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双唇自作主张地张开,于是她接受了这份出格的邀请。她弯下腰亲吻他,舌头伸了进来。

明知自己不该回应,他却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