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沿溪把家里收拾的妥妥帖帖的,想起左翼天今早捏着鼻子,让她自己去卫生间看她昨晚败坏成什么样子时的嫌弃表情,来就一阵的羞愧。怎么说人家也是女孩子啊,怎么能让一个男人因为邋遢,脏,不卫生,这样的字眼嫌弃呢,这是对一个女孩子,尤其是未婚女子的最大侮辱!

蒋沿溪戴着手套愤恨的刷着马桶时,就在想:“我的一世清名啊,全栽在一顿酒里了!”仰天长啸,欲哭无泪。

想想罪魁祸首就是李默那家伙,要不是他一直怂恿着说:“是朋友就干了这杯!”蒋沿溪当时如果不喝,好像拿他不当朋友似的,刚开始只有硬着头皮,舍命陪君子。可是喝着喝着,就成了蒋沿溪大老爷们似的说:“你丫的李默,是爷儿们不,是爷们就给我干了!”那气势,巾帼不让须眉啊!

可蒋沿溪只能想起来醉酒前的情景,一口咬定就是因为他,才让自己在左翼天面前弄的狼狈不堪。打定主意,怀着愤恨的心里,给李默打过去电话,说:“喂,你个死孩子,还睡呢,这会蔫儿了吧唧的,不是昨晚灌姐姐酒那会儿了?”

“姐姐,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到底谁灌谁,您就差点没拿个漏斗,插在我嘴里直接灌了,这会儿倒来埋怨我!”李默打着哈欠含糊不清的说。

蒋沿溪拍着脑瓜子,仔细想想,自己没有吧,怎么自己也是以淑女啊,怎么也不会做出那么粗暴的事吧。一定是李默在唬我。

“少来唬我,姐姐我千杯不醉,就那几杯酒算啥?”蒋沿溪大言不惭的说。

“你酒还没醒呢?哈~~,等你酒醒了再说,我再睡会儿!”李默“啪叽”就挂了电话。

蒋沿溪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一阵恼怒,说谁没醒呢?谁没醒?你个死孩子,就那点酒算什么啊,算什么啊?蒋沿溪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一阵数落。

刚把手机丢下,电话铃声就响起,以为还是李默,劈头盖脸的就说:“你丫的才没醒呢,我容易吗我?为了都跟你喝酒,一个重要约会都给忘了,你丫的还不领情,你是属白眼狼的啊,姐姐当初怎么伺候你的啊,;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到今天,我容易么我?你说,你说!”

“我说什么啊?”小花在电话那边一头雾水的问,蒋沿溪的嘴张的能吞下一个鸭梨,看了来电号码,一阵懊悔,拍着脑袋自言自语:“你丫的酒还真是没醒!”她尴尬的清清嗓子,说:”那个,新婚夜还顺利吧?”

当时小花正在喝水,被蒋沿溪这样一问,呛了一大口,猛烈的咳嗽起来,蒋沿溪在电话这边清晰的听见葛朗台的声音:“没事吧?慢点喝!”那声音与平时的严厉苛刻不同,充满了成熟男人的温柔与爱护。她一愣,葛朗台也有这样的一面啊?

“有你这样问的吗?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说话呢?”小花强忍着想笑出来的冲动,装着生气说。

“问问就怎么了,咱俩谁跟谁啊,说说,新婚夜到底怎么样?”蒋沿溪不依不饶的问。

“行了你,我打电话就是给你说声谢谢,看你把我酝酿好的情绪都给破坏了。”小花也轻松了语气,毫不见外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