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七哥不要。”

伴随着少女尖锐的呼喊,“嘶”的一声,撕破衣服的声音,划乱了静谧的空间。洁白娇嫩的肩膀,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如月的光辉。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轰轰作响,天空顿时明亮起来,周围的建筑物也恍然如白昼。一场大雨哗然而下,淹没了少女惊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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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蒋小柔不停的抖着瘦削的肩,像是寒风中即将飘零的树叶。墨玉般的黑发铺陈开来,苍白的脸埋进去,嘴角勾起细细碎碎的纹理。在灯光映照的雪白的墙壁上,打出她单薄的身影。

面对一群五大三粗吃的男人,蒋小柔的势单力薄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找不到可以依靠的港湾。

蒋小柔没有答话,静默的空气里只有七哥咔嚓咔嚓剪指甲的声音,清晰,尖锐,让人心惊!

突然,包间的门猛地被人撞开,带进一阵急促的风。房门强烈的撞在墙上,发出动人心魄的响声,闯进一个女人,二十三四的年纪。一米六七的身高,修长的腿,即使穿着休闲装,也掩饰不了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施粉黛,晶莹剔透的皮肤闪闪发光,精致的脸庞,容不下一点的瑕疵,一双温婉柔和的眼睛,盈盈弱弱。重瞳光华内敛,散发着灼灼逼人冷冽的光。

“好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儿!”七哥在心里惊叹。指甲达拉的一半没有剪下来,也浑然不觉。

女人愤怒的拉起匍匐地上的蒋晓柔,“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白皙的皮肤顿时漾出一片红印。血色越漾越浓,连成一片。

蒋晓柔本能的捂住被打的脸,带着委屈的哭腔,叫了一声,“姐。”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打在手背上。

女人就是蒋晓柔的姐姐蒋沿溪。

她心疼的一把搂住妹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妹妹裸露的肩膀上,摩挲着自己刚才打过去的地方,于心不忍,满怀的内疚。

“谁叫你来这种地方的,不是给你说了一切有我吗?为什么不听话?”她紧了紧搂着妹妹的肩膀,怜惜的摸着妹妹的脸庞,看着渐渐隐下去的血色,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怪自己,为什么要冲动,妹妹已经够受苦了。

“是不是很疼?”蒋沿溪慈爱的眼神是化不开的心疼,如果可以,她宁愿挨打的是自己,只要妹妹安全,家人安全,她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

蒋沿溪觉得自己真是窝囊,竟然让妹妹沦落到这种地方,这样复杂吃的环境,是她一个孩子能承受的吗?如果她真的又什么不测,自己,该怎样责罚自己。

蒋沿溪,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悲愤的怒视着前面的七哥,一副有本事冲我来的样子。

七哥直直的看着蒋沿溪的脸,恍若隔世,觉得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那样清丽的面容,姣好的身段,像是雨后百合,说不出的淡雅清新。

一双贼贼的小眼此时像被钉子定住了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蒋沿溪,一脸的艳羡!任凭阅人无数,此时也确实惊艳不小。

蒋沿溪敛了双眸,神情肃穆,厌恶的娇吼道:“别装腔作势,有条件就说!”

七哥回过神,一慌神,指甲刀带着一串钥匙,摇的叮叮作响。

“蒋老鬼真是好福气啊,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标致的大女儿,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

七哥站起来,搓着手,围着蒋氏姐妹饶了一圈,走来走去,眼里全是不舍,这样的极品,男人只一眼,谁又能把控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