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佩沉默着。

半晌才接话:“后天可能来,可能不来,但明天我不会过来,明天我想请假。”

于佩不会无缘无故请假,李勤年没问原因。

他只盯着手上的信封,满脑子一股要立即将其拆开的想法。

一旁的于佩静静盯着他,“李老板,你得答应我,后天我没来你才能拆开。”

在于佩眼神的逼迫下,李勤年败下阵来,“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后天你没来我再拆开。”

为表决心,他将左手边的抽屉拉开,把信放进去,上了锁。

“得,你这下放心了吧?”

于佩微微笑起来,满意地离开办公室。

这一天直到下班时,于佩都稳稳当当坐在办公室里面。

她像往常一样离开,面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

王展延却觉得她今天怪异极了,下了班并不着急走,去办公室将李勤年堵住。

开门见山:“勤年,刚才于佩进来找你做什么?”

难得见到王展延来打探于佩的消息,李勤年面上作笑,满肚子调侃的话。

瞥见王展延一副异常严肃认真的模样,他到了嘴边的调侃话顿时全都咽下,如实道:“哦,没什么事,只是递了一封给我。”

“一封信?”王展延皱眉,“什么信?”

“我不知道啊,”李勤年耸耸肩,“她没准许我现在看,说是要我后天才能看。”

后天,又是后天!

这个日期有什么特别的吗?

王展延盯着李勤年,一副斩钉截铁的语气:“信在哪?你现在就拆开看看。”

“那不行!”

李勤年不肯,“我答应了于佩现在不看,我不能做这个言而无信的人!”

见李勤年的思想工作做不通,王展延满腹心事地离开。

等他从律师所出来,于佩差不多已经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