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她结了婚,第二年怀孕的时候小姑子就远走他国,其实算起来,她和小姑子真不太熟悉,但大嫂林香芬对这个小姑子十分忌惮。

想想看,连林香芬都忌惮的人,那还是少惹。

可人家现在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有些事想忍也不能忍!

“是我请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孟凤梅理直气壮。

于佩瞥她一眼,“问题大了,你知道你自己亲婶子有暴力倾向,有虐待嫌疑吗?”

孟凤梅满脸惊讶,转头看向自家婶子。

保姆立即矢口否认,扒着孟凤梅的胳膊诉苦:“凤梅啊,你别听她瞎说,我照顾老爷子照顾得好好的,她突然闯进来,还扬言要把我送去警察局,我什么都没干啊!”

话未说完,于忠明拉着老爷子从房间走出来。

“怎么样?”于佩眉头紧皱地问。

“胳膊上有几处淤青,也不知道在哪儿摔的。”于忠明脸色不太好,他以为是保姆没将人照顾好,朝着保姆投去一股埋怨的眼神。

于佩闻言,鹰隼般犀利的目光立即扫向保姆。

保姆做贼心虚,扯着嗓门抢先解释:“这是前天老爷子半夜里下床,黑灯瞎火的没注意,摔了一跤造成的,不赖我!”

于佩望着还在狡辩的人,冷笑,“你不会以为是摔伤还是故意掐伤,医院鉴定不出来吧?我只要带老爷子去医院检查一下就够了。”

保姆心里一点没慌。

她觉得对方是故意吓唬她,趾高气昂地为自己辩解:“就算能鉴定出来,那你也不能栽赃是我打的呀,万一是外面的人打的呢?”

呵,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于佩拿出摄像机,“看到了吗,这个东西拍下了你刚才给老爷子喂冷饭、甩他耳光的全过程,你以为你能抵赖?”

此言一出,屋子里陷入安静。

于忠明和孟凤梅此时也都从两方的对话中了解全部情况。

无非就是于佩指责保姆虐待老爷子,保姆叫屈,觉得于佩冤枉人,于是于佩拿出摄像机,表明有确凿的证明。

作为看客,孟凤梅显然也明白于佩的话更具有说服力。

她偷偷瞄了一眼于忠明,于忠明沉着脸,看上去有点动怒。

孟凤梅思索一番,主动开口:“既然这样,那我改明儿重新给老爷子找个保姆吧,婶子你这两天就先回去。”